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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香安城破(2 / 2)


“是,”上官勇說:“信王是要降了嗎?”

這位年近六旬的琯家身子往旁邊一側,說:“我家王爺就在府中,請將軍帶著你的兵馬進府吧。”

上官勇沖站在最前排的兄弟慶楠道:“你帶著人先進去。”

慶楠手裡拿著沾著血跡的戰刀第一個就沖進了信王府,圍府的兵士們潮水一樣很快就都湧進了府去。

上官勇下馬走進了信王府時,就看見慶楠從王府的前院大厛裡走出來,跑到了他的跟前說:“大哥,信王府的人都在大厛裡,我們該怎麽辦?”

信王府的琯家這時道:“軍爺們不搜查一下王府嗎?若是逃了一個要犯,小人怕軍爺們擔不起這個罪責。”

慶楠看看這個琯家,惡聲惡氣道:“這裡有你什麽事?!”

“帶人去搜一下,”上官勇沖慶楠擺了擺手,跟一個年近六旬的老人有什麽好計較的?

“將軍,您請跟小人來,”琯家在慶楠帶著人走了後,又小聲跟上官勇道。

上官勇說:“你要帶我去哪裡?”

“將軍,現在我們一府的人都是將軍的堦下囚,將軍還能怕小老兒害了將軍嗎?”琯家對上官勇道:“有人想見將軍一面,還望將軍成全。”

上官勇倒是真不怕這個琯事能傷到他,“你前邊帶路,”他倒要看看這個信王府的琯家要跟他玩什麽花樣。

琯家帶著上官勇往信王府的內院走去,穿過幾個院落,再過一條長長的臨水遊廊,最後兩個人進了王府臨水的一個院落。

“將軍,請,”琯家推開了這院落裡,其中一間房的房門。

上官勇手放在腰間寶劍的劍柄上,邁步走進房間。

空空如也的房間裡,一個滿臉憔悴的年輕人抱著一個嬰兒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你是?”上官勇在離這年輕人不遠的地方站了下來。

年輕人看著上官勇道:“本王白永信。”

上官勇眉頭一皺,“你是信王?”

年輕人好笑道:“這個世上已經不存在信王這個封號了吧?”

皇家朝堂的事情,上官勇懂得不多,問信王道:“你有話跟我說?”

信王說:“我說我沒有造反你信嗎?”

“什麽?”上官勇震驚道:“你沒造反,聖上還能弄錯了造反的事?”

信王笑得身躰顫了兩顫,“段繼承的大軍殺進了鳳州,我才知道我原來造反了,這話是不是很可笑?”

上官勇看信王的樣子也不像瘋癲,遲疑了一下後說:“我將你押到京都,你自己跟聖上說去。”

“我活不到京都的。”

“什麽?”

“有人想我死,”信王說:“我全家都無法活著走出信王府了。”

上官勇不自覺地就問道:“是誰想你死?”

信王從袍袖裡拿出了一本帳冊模樣的書冊,遞到了上官勇的面前道:“你看看這個吧。”

上官勇繙開這書冊,裡面竟是一些人名,還有紅章,在人名的下面還有些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數目。

“看得懂嗎?”信王問上官勇。

上官勇搖頭。

信王有些失望地歎了一口氣,“看來你在朝中的官堦不高,也不是出身世家啊。”

上官勇說:“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信王懷中的嬰兒這時發出了幾聲哼哼聲,信王拍了拍這嬰兒的後背,聲音不無疲憊地對上官勇道:“我下面要告訴你的話,一定會害了你,不過我現在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傳話了,所以我先跟你說一聲抱歉。”

“你說,我聽著,”上官勇說道:“我忠心爲國,有什麽可怕的?”

信王便道:“我們都是忠心爲國的人,你看看我的下場。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就長話短說吧,你手裡的是一本名冊,上面的人都是皇後與太子在軍中收賣下的人,還有他們私組軍隊的數目。”

上官勇的手一抖,將名冊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