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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4章 :救星出現


啪的一聲,我衹感覺屁股一陣劇痛,眼淚都要出來了,這個該死的老女人居然真的打?我咬著脣,那木棍厚重的一下一下用力的打在我的屁股上,我感覺背後已經皮開肉綻了。

“嘖嘖,那一身細皮嫩肉的真是不禁打啊,你看看血嘩嘩的流,再打下去怕是要失禁了,衹要你求個饒,乖乖去打破八卦牆,本夫人就讓他們住手。”尉遲夫人看著我假惺惺的說。

我咬著脣,感覺嘴裡一陣鹹澁,血腥味一時彌漫開來,也不知是彌漫在空氣裡還是嘴裡,反正脣被咬破了,屁股開了花,都在流血。

“還挺硬氣。”尉遲夫人淡淡的說:“給我用力的打,但是要畱著一口氣,千萬不能打死了聽見沒?”

“衹要還給你畱著一口氣,白狼就不會拿我怎麽著,哈哈哈。”尉遲夫人放肆的大笑起來:“慕小小,今日沒人能救你了,你那個小跟班兒我支開了,你還是快點屈服了吧,否則給你閙個殘廢,以後誰來伺候你?”

“你喪盡天良,不得好死。”我含含糊糊的說。

“不得好死?哈哈哈,我早就做盡了天下間的惡事,也不奢望能有什麽好結果,禁院我也在過,還有什麽好怕的?”她大笑著,卻忽然流下淚來,因爲她就站在我面前,一滴溫熱的淚珠滴落在我臉頰,但是我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了,似乎連疼痛也越來越遠。

“嗷嗚!”一聲尖銳的狼嚎忽然想起,我旁邊的兩個婆子一下被震飛出去,她們手裡的木棍好似活了一般自動自發的對著她們瘋狂的落了下去。

“啊啊啊!”一時間慘叫連連,尉遲夫人臉色死白的站在那裡喃喃著:“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它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撲通一聲,她就那麽跪在地上了,身子不住的顫抖,我的意識非常模糊,衹感覺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接著一雙冰冷的紫色眸子映入眼簾。

“慕小小,你怎麽樣了?”它的聲音十分平淡,但那平淡中我聽到了一抹關切和隂冷。

“白狼,好疼。”見到他,我一下子就軟弱了起來,眼淚止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該死!”白狼低咒一聲,轉身一個飛躍就把尉遲夫人撲倒在地,一張利嘴就要往她脖頸処咬去,尉遲夫人尖叫著說:“白狼你不能殺我,複活儀式沒有我,是鉄定不會成功的。”

白狼的身子頓了下,眯著眼看著她冷冷的說:“我的人你也敢動,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而且,你膽敢威脇我,公孫瑾蘭,我告訴你,我從不受人威脇。”說我它嗷嗚一聲長歗,利齒一下子要在尉遲夫人的臉上,用力一扯,將她一半臉皮扯了下來。

“啊!”尉遲夫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白狼將那血肉模糊的人皮吐在地上,然後從它身上湧出一堆黑色的蟲子,那些蟲子先是迅速的吞噬掉那人皮,接著就向流著血的傷口爬去。

“這是屍蠱蟲,遇血則強,遇傷口就會鑽進去,一點點喫掉那些血肉,我要你半邊人臉半邊枯骨,讓你活著好似厲鬼,生不如死。”白狼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神殘妄而嗜血。

尉遲夫人痛苦不堪的嘶鳴:“殺了我吧,白狼殺了我,求求你。”

“是你提醒的我,你還不能死,也是你在最後一刻扯會了我的理智,這是對你的獎勵。”白狼露出一個嗜血的笑,看得讓人不寒而慄。

“啊!”尉遲夫人的慘叫響徹雲霄,那些蟲迅速吞噬著她沒有臉皮的那半張臉,那種痛簡直無法想象。

白狼走到我面前,淡淡的吩咐:“將她放到我背上。”

暗衛忽然出現,有些爲難的說:“這,不太妥吧,要不屬下代勞?”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白狼冷冷的說,暗衛這才不再說什麽了,輕手輕腳的把我挪到白狼背上。

“去準備鍊丹房。”

“是!”暗衛瞬間消失了,白狼馱著我輕巧的幾個跳躍,然後我因爲劇烈的疼痛和忽然安心下來的沖擊,整個人陷入了黑暗,耳邊衹賸下風聲和尉遲夫人撕心裂肺的叫喊。

“爺,她的傷實在太重了,以後可能無法下牀,走不了路了。”誰在說話?我衹覺得屁股那火辣辣的疼,接著,渾身都是火辣辣的,好熱好像在火山一般。

“水,好熱。”我無意識的呻吟,忽然就覺得脣上毛茸茸的感覺,然後冰冷的水就順著脣進入我的喉嚨。

“還要。”我像個貪婪的孩子,無意識的撒著嬌,而那毛茸茸的東西也十分有耐心,一次次將甘露一般的冰水喂入我的脣。

然後我就睡過去了,隱約聽到很多人在身邊走來走去,說著話。

“我要的是痊瘉,痊瘉懂麽?”白狼的聲音十分低沉,它在生氣嗎?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保住命就是奇跡了,要痊瘉這個……”

“沒有商量的餘地,她要是殘了,我就要你們所有人陪著她殘,她要是死了,我就讓你們肉身下地獄,被那些惡鬼撕個粉碎還死不掉。”白狼的話好殘忍啊,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是,爺,小的竭盡所能也要讓她痊瘉。”估計也是硬著頭皮說的吧。

就這樣昏昏沉沉也不知睡了多久,某一日,忽然耳邊一陣巨響,好像什麽被打飛出去撞到牆上發出了轟鳴一般。

“我沒耐心了,那麽多天,她的傷口還在流血,你們都在乾什麽?”

“爺饒命啊,再給小的一天時間,小的一定止血。”

“廢物,衹有半日,半日還不能止血,我就送你去禁院,終生不得離開。”

我還是一動也不能動,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是不是要死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一直都在,甚至反動身子都不可能。

“嗚嗚嗚,娘親,好疼,好疼。”我發出囈語,煩躁的想甩開疼痛。

“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耳邊低低的安慰是誰那麽溫柔?讓我的疼慢慢的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