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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1 / 2)





  特别是捏完之后,他的小脸还红彤彤的,最后又被她抱进怀里揉来揉去,小世子方才已然长大的高冷人设,瞬间就崩的一泻千里了。

  等他好不容易从亲娘怀里逃出来的时候,发髻乱了,脸上也通红一片,也不知是羞得还是被揉的,总之哪怕再板起一张脸,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无比可爱的孩子了。

  不过因为最近薛妙妙总是这么腻歪,所以礼哥儿已经不像当时那么慌乱了,哪怕脸上依然红通通的,但是不会再手足无措,承受能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了,薛妙妙表示很满意。

  “娘,我今晚晚膳前提早过去,说好了给您跳舞,练了许久,今日给您验收成果。”他不仅稳住了,而且还决定趁热打铁,一次性把人丢光就算了。

  礼哥儿说这话之前还闭了闭眼,颇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薛妙妙满脸惊讶的看着他,顿时又把他抱进怀里搓了搓。

  “好儿子,那我就等着你表演咯。快去休息一下养好精神,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你爹你妹妹都会一起瞧着你的。”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他赶紧回去休息,一副养的壮壮的更好宰的感觉。

  礼哥儿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薛妙妙的脸上还挂着满意的笑容,明显是很开怀,不过很快肩上就被一只手给搭住了。

  她一回头就看到男人眉头高高的挑起,一副控诉的模样。

  “不是吧,王爷,你连儿子的醋也要吃?”她有些难以置信。

  “吃儿子的醋很正常,毕竟原本这个王府里,与你最亲近只有我一人,后来有了那俩小崽,你就成日里一颗慈母心了,哪里还顾得上我啊。前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对我更关注了些,结果最近又故态萌发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才先提醒王妃一下,无论是谁,在你的心里一定要是我最亲近最重要啊。”他眨了眨眼,半真半假的道。

  薛妙妙顿时有些无语,也不知道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她心里隐隐有猜测,估计是十年间在她这里得到的关注太少,所以危机感才会这么严重。

  到了用晚膳之前,一家四口人都到齐了,仪姐儿打扮得特别认真,还让人抱着一把琴过来,这把古琴也是她当初学琴的时候,薛妙妙特地找了名家做的,千金难求。

  她将琴在琴桌上放好,坐在一旁,双手拨了拨弦,舒缓的琴音传来。

  小姑娘年纪不大,但是坐在那里,却十分有韵味,拨动的声音也异常好听,并且她收起了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反而一本正经,腰板挺直,一副名门小淑女的模样。

  “哥哥,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她轻咳了一声,就连说话声都变了,仿佛接下来要办一件大事儿一般。

  礼哥儿很快进来了,他穿着一身窄袖的锦衣,行动方便,脚上的靴子也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图案,手中执一把长剑。

  他冲着景王夫妻俩行了一礼,板着一张脸,倒是像模像样的。

  薛妙妙微微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这两娃娃倒是要干大事的架势。

  很快琴声响起,倒没有先前的悠远轻柔之声,反而带着几分整肃的态度,当然她年纪小,也弹不出那种杀气来。

  礼哥儿手执长剑就武了起来,动作连贯,动作熟练不僵硬,还带着几分力量的感觉。

  两个人年纪都不大,手腕上实际没什么力气,到了曲子后半段,弹琴的已经开始手抖,舞剑的也开始发酸,却都咬着牙坚持,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薛妙妙与景王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几分兴致盎然的神色,两人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他们俩,直到琴音结束,长剑也被收起,夫妻俩才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好!”两人异口同声的叫好,并且立刻鼓掌,脸上满是赞许的神色。

  “辛苦了,礼哥儿的剑舞有力道,仪姐儿弹得也非常有氛围,都是可造之材。快到娘跟这里来。”她冲他们俩挥手,亲自给二人擦汗。

  一旁的丫鬟也十分有眼色的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晚膳的时候,薛妙妙这个亲娘更是夸奖没停过,龙凤胎二人还是面色红红的,一半是兴奋的,另一半则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亲娘的表扬自然是让氛围非常和谐。

  “今日要好好夸赞礼哥儿,不仅舞剑特别好,还面对外人的诬陷临危不乱。实际上有白日的事情发生,我本来准备取消了让你跳舞一事,直接把入学名额给你的,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娘,还做的这么好,自然是要给你奖励的。”

  薛妙妙脸上带着浅笑,听到她这话的礼哥儿,瞬间有些怔住了,紧接着露出几分懊恼的神色,早知道他磨一磨,就不来舞剑的,还是有些丢人的。

  仪姐儿瞧见他脸上不对劲的表情,不由得捂嘴笑了笑。

  “娘,您可别说这话,否则哥哥会后悔的,您只说给什么奖励吧?”她倒是替亲哥争取起权益来了。

  “给你五张票,十日后去香茗楼看戏。记住一人一张票,其中一张是你自己的,另外四张你可以分给你交好的友人或者同窗。娘可是把第一排最好的位置留给你了。”她一挥手,立刻就有丫鬟递过去五张纸票。

  礼哥儿有些怔愣,他从亲娘那里得到过许多礼物,大部分都是字画书籍,或者是玉佩平安符这些,但是给他纸票还是头一回,他拿在手中觉得十分新鲜,仔细看了看。

  这纸票是蓝底黑字,上面写了几个字“左壹壹”,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印章,图案是一个简略的茶壶,中间有个“景”字。

  他瞧出来了,茶壶的图案代表了香茗楼,“景”字自然是景王府的意思。

  五张票,印章图案都相同,只是三个字有些差距,从左壹壹到左壹伍。

  “娘,这是什么?”

  “戏票。十日后凭票看戏,否则进不了香茗楼的大门。像你爹如果没弄到的话,他就进不去。”她还特地解释了一句,并且斜眼看了一下男人。

  景王立刻挑眉,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爱妻说得这是什么话,夫妻本为一体,你能进去,我自然也可以。”

  “你还真进不去,香茗楼的戏不给十二岁以上的男子看。”

  “这是什么道理?”萧烨这是真不明白她是何意了。

  “女人家爱看的戏,你爱看?”她顿了顿,才提问。

  实际上只是她觉得《君子说》在女人那边更受欢迎,自从得知是景王妃手下的书店卖这本书之后,薛妙妙去哪里都能遇到搭茬的,就是为了这本书,男人当然也有看的,但是谈论的却甚少,至少景王作为她的枕边人,从她写完丢开不理会之后,他也就没提过。

  香茗楼里排戏本来就是一次试水,当然要从肥羊下手,女人们都看过这本书,光听说书的都那么受欢迎,如果再有戏这么上演,那肯定更加火爆了。

  况且位置本身就不多,就排除了这些成日里自诩为有正事要忙的男人们。

  当然她要是这么直白的解释,未免显得她太过功利,况且孩子们还在面前,她得树立好榜样,才不肯说实话。

  景王挑了挑眉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是不爱听戏的,咿咿呀呀的,半天唱不到什么重点,他一向不爱凑这热闹。

  “娘,那我呢?这肯定是您搞出来的新花样,您给哥哥五张票,最少也得给我两张,我要带欢姐儿看,我方才弹琴的时候你也夸好了。”仪姐儿一听有戏看,立刻双眼冒光,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撅着嘴就张口讨要。

  “自然有你的,你跟着娘一起看。欢姐儿那边不需要你给,我会给外祖家送上十张票,随他们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