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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9章 不一樣的戛戛(2 / 2)

“可是小言,戛戛這根本不動啊!它爲什麽就盯著你啊!”禘墨一臉的鬱悶與不甘,忍不住朝著紀小言喊道:“我們想要讓它看過來,它都沒反應啊!”

“戛戛是不是睡著了?”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瞧見這情況,也是忍不住有些期待地喊了起來:“你們看,戛戛真的一點都沒有要動的意思啊!”

“你見過戛戛什麽時候睜開眼睛睡覺的?”有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繙了一個白眼,試探般地也動了動身子,看著戛戛也是全然沒有要看向他們的意思,想了想,倒是對著紀小言建議了起來。

“要不然,紀城主大人您再試試看?”

紀小言看著所有人都望向自己的樣子,這才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往一旁挪了一步,果然瞧見戛戛的眼睛又跟著自己動了一下。

“是跟著小言你的!戛戛就是跟著小言你的!”禘墨一瞧見這情況,頓時忍不住大叫了起來,霎那間就如同是確認了他們所有人的安全,然後大松了一口氣,對著紀小言喊了起來:“小言,戛戛這是還記得你呢!”

“我知道了!”紀小言此刻卻是一點都笑不出來的,衹能扯了扯嘴角,一臉無奈地對著禘墨等人說道:“我現在可不覺得戛戛這樣盯著我,是什麽好事!”

“紀城主,要不然你試試,能不能把戛戛帶著去傳送陣?”貝薩大人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頓時對著紀小言建議道。

“帶著戛戛去傳送陣?我覺得這不太可能吧?”紀小言聽到貝薩大人的這話,卻是一愣,然後無奈至極地對著貝薩大人說道:“我現在還在擔心,我這要是一動的話,這戛戛就立刻攻擊我怎麽辦啊?要不然,你們都先挪開?”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堅定無比地對著紀小言搖頭說道:“那怎麽行啊!紀城主大人!戛戛可是我們亞神族的瑪獷砂獸,它這要是攻擊紀城主您的話,我們亞神族是責無旁貸地要保護您的,可不能讓您有事啊!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亞神族怎麽能離開?”

“城主大人,我們也是不會離開的!”哪些清城的守衛們一聽紀小言的這話,也是立刻高聲喊了起來,倒是又朝著紀小言的方向挪了兩步,倒有種要與她同生共死的感覺來。

這讓紀小言頓時更爲地無奈了起來。

“你們這樣沒有意義啊!你們這要是死掉了,可是都需要送到複生門去的!到時候,且不是浪費資源嗎?”

“我們不用複活的!”那些清城的守衛們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立刻便高聲說道:“保護城主大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爲此付出生命也是理所儅然的!城主大人不用擔心我們,就算是我們死掉了,也不用浪費清城的資源送我們的複活的!爲了城主大人犧牲,爲了清城犧牲,是我們心甘情願的!”

紀小言這番話,說不上是該感動還是該鬱悶,看著身旁那個個都英勇無比的清城的守衛,衹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至於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倒是不敢學著那些清城的守衛們說這樣的話了,他們的性命是亞神族的,這要是真要犧牲,也是得爲了他們亞神族才行啊!戛戛真的攻擊了紀小言,他們爲了保護紀小言而死掉,那是理所儅然的!可是讓他們說出什麽,死掉了之後不願意複活之類的話,他們可是說不出口的!

他們的性命,也是很在重要的啊!

紀小言倒是也沒有要讓亞神族表態的意思,衹是在盯著戛戛看了幾眼後,這才對著衆人說道:“我覺得你們還是都離我遠點好些。戛戛本來就不是什麽敵人,它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你們也不能攻擊了它!我這情況,你們都是知道的,死掉一次也沒有什麽關系,頂多也就是麻煩一點,要從複活傳送陣上走出來而已!你們可不值得爲我這樣一次生命而付出!”

“可是您是我們的城主大人啊!”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卻是態度堅持地對著紀小言喊道,“保護城主大人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怎麽能因爲城主大人您能複活,就不保護您呢?”

紀小言張了張嘴,倒是也說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來。

這些清城的守衛們是有自己的責任與任務的,如果說他們連自己的城主大人都不保護了,那他們還能作爲清城的守衛們存在嗎?如果沒有了存在的意義,那麽他們還能成爲這清城的守衛嗎?

紀小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想了下也不再勸那些清城的守衛們,而是望向了戛戛,朝著它喊了起來:“戛戛!”

所有人此刻都在聽到紀小言的聲音之後,望向了戛戛,就擔心這一喊,戛戛就會做點什麽。可是衆人都沒有想到,紀小言的聲音剛落,戛戛那赤紅的眼珠子卻是真的動了動,似乎是在確認紀小言的聲音一般,然後在紀小言喊的第二聲時,戛戛的腦袋便機械般地朝著紀小言的方向湊了一點。

“小言!戛戛能聽見你的聲音!”禘墨忍不住有些興奮地朝著紀小言喊了一句,然後激動地說道:“看這樣子,戛戛似乎是記得小言你的啊!”

“最重要的是,戛戛沒有要攻擊小言的意思!”弗裡斯曼也是一臉的興奮之色,趕緊對著紀小言喊道:“小言,你試試看,能不能讓戛戛做點什麽!這要是戛戛在這樣的狀態之下也能聽你的話,那以後這情況可就簡單多了!”

“哪裡有那麽容易啊!”禘墨卻是直接繙了一個白眼,對著弗裡斯曼說道:“戛戛這狀態還能聽話,你這簡直是異想天開呢!”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弗裡斯曼卻是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地對著禘墨說道:“你看小言叫它,戛戛都動了,它萬一要是真能聽吩咐的話,有什麽不可能的?如今戛戛這情況,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啊!你看以前戛戛紅眼睛的時候,什麽時候能和現在一樣?”

“這也不能說明什麽啊!”禘墨卻是皺著眉頭,對著弗裡斯曼說道:“戛戛這樣子本就不正常了,誰知道什麽時候就突然爆發了!”

紀小言可聽不進弗裡斯曼與禘墨的爭執,她此刻全身心都放在了戛戛的身上,看著它那變的巨大的腦袋,想了想,又喊了一聲,看著戛戛再次用頭靠近她之後,紀小言的心裡頓時生出了個大膽的想法來,朝著戛戛喊道:“戛戛,你能往我這裡走一步嗎?小心些,不要傷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