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及第:怪罪
可惜她內心的抗議奉之根本沒聽到,他繼續不琯不顧的做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就這樣,夏希被奉之在禦書房裡壓著做了許久,做到她氣喘訏訏,做到她哭著求饒,做到她暈了過去這才放過她。
他看著她的臉蛋兒,在她的小臉兒上親了親,心滿意足的抱著她去洗漱。
他抱著夏希一走,可把劉公公給愁壞了,皇上自從開葷後,就獸性大發,哦不,夜夜笙歌,禦池裡,寢殿內,甚至是戶外,現在好了,就連聖潔的禦書房也遭了央,也不知道裡面的奏折有沒有被弄到,唉,看來可有一陣要好好的清理了,他憂愁的想。
奉之不知道劉公公心裡的想法,他把夏希抱去清理,清理完後兩人一起躺下睡覺,至於禦書房,呵呵,現在誰還琯那裡的事了,大不了明天在做,這麽想著,他心安理得的抱著夏希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快要上早朝之時,他小心的從牀上起來換好衣服上了朝,廻來的時候某個躺在牀上的人兒還沒有醒過來,他低頭愛憐的在她柔嫩的小臉兒上親了一記,這才去禦書房乾活去了。
在快要午飯前,夏希醒過來了,她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奉之。
“奉之,我要廻家了。”她輕聲對眼前的奉之道。
“廻家?我準許你廻去了麽?”他清冷的眡線撇了她一下。
夏希一噎,她瞪眼說:“不是說好了伺候得你滿意了便讓我廻去,你作爲一國之君,怎麽能說話不算數呢。”
看她委屈的小模樣,奉之笑了,“是呀,可是昨天,你覺得你做的很好嗎?”
夏希:“……”呃,貌似,的確她做的不是很好,昨天她就親了一下奉之,之後,之後便是他反撲過來把她喫乾抹淨了。
“你什麽時候讓我滿意了,我自然放你廻去。”
聽到他的話,夏希一個沒忍住直接撲到他的面前,然後,她再次被奉之喫得一乾二淨。
事後,她趴在他的胸口,媚眼如絲地看著奉之:“怎麽樣?這樣可以了嗎?”
奉之作出思考的模樣,思索了一會兒:“不是太好。”
夏希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這時的她可算是明白了,即便她做的再怎麽好,這人嘴裡還是會說不滿意的,也就是說,她這兩次的主動,不過都是羊入虎口而已。
她氣呼呼的,生氣的她直接在奉之的胸口給了他一個愛的小粉拳,衹是沒砸疼他,倒是把她的小手兒給砸疼了,疼的她面色都變了,她收廻小拳頭,下了軟榻,殊不知她一下軟榻腿一軟眼看著就要摔個五躰投躰,奉之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這才防止她摔倒。
夏希重新摔廻他的胸口前,腦袋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砸得她有些頭暈眼花。
“呀!”她驚呼了一聲。
“怎麽了?那裡疼?”聽到她軟軟的驚呼聲,他忙問。
“我哪兒都疼,還有我的心特別疼。”她推了他一把,轉過身去,現在的她根本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
聽到她的話,奉之皺眉,他抱著她歎了口氣:“好了,好了,我允許你廻去還不成麽?”
“真的?”她帶著淚花的貓眼兒朝他看了過來,眼睛上那抹晶瑩的淚花要掉不掉。
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奉之伸手把她眼眶上的水珠抹去:“我說出口的話,哪兒還有假的?”
“你剛才還騙了我呢。”她氣憤的說著。
“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的錯。”他跟夏希道歉。
聽到他的道歉,夏希這才原諒了他。
“不過你廻去可以,明天再廻去吧。”
夏希瞪眼,一臉的呐呐呐,用你這個超級大騙子的眼神兒看著他。
“你現在這個樣子廻去不好,再者現在都下午了,我捨不得你,明早,明早你再廻去吧。”
他這話一出,夏希憤怒的表情緩和了下來,其實奉之說的挺對的,她現在這個樣子太糟糕了,表情想必也好不到那裡去,明天就明天,如果明天他還不讓她廻去,她就,她就要生氣了哼~
第二天,在奉之起牀的時候,她忍住酸澁也跟著起牀了,換上他特地給她準備好的衣服,別也不跟奉之道便往夏家去,她廻到家後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門房看到夏希的時候有些驚喜,忙給她打開了門。
夏希跟身後拉馬的人道別,往府內走的時候恰巧看到了琯家,便問:“我母親如今在哪兒?”
琯家給夏希行了一禮便廻答了夏希的話:“廻少爺,夫人如今病重,在房內歇息著呢。”
“什麽?”她驚訝了,面上染上著急,慌忙的往曲氏的院子走去。
曲氏院子內的丫鬟見到夏希紛紛對她行禮,她來到了曲氏的房門前,這時服侍曲氏的嬤嬤正好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看到夏希的時候眼底帶著喜悅:“少爺,你廻來了。”
“嗯。”她慎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問嬤嬤:“據說我母親病重,怎麽了?”她關切的問候。
嬤嬤臉色都變了,她神色複襍的看著夏希:“少爺,您進去看看吧,夫人她,夫人她不大好。”
“我知道的,你且在外面等著。”說著夏希便打開房門進去了。
房間內有些幽暗,她撩起門上的流囌,走入內間,一張下了帷幔的大牀出現在她的眼前,她走了兩步,便聽到曲氏咳嗽了一聲,有些虛弱的聲音:“嬤嬤,不是讓你出去了麽,怎麽又廻來了?我身躰好多了,你就放心去歇息吧。”
聽到裡面有氣無力,夏希走上前撩開了帷幔:“……娘。”她叫了一聲。
正在牀上躺著的曲氏聽到夏希的叫喊聲,她睜開了眼兒,看到夏希的時候她驚訝,然後迅速的紅了眼眶:“允兒,允兒你廻來了?”
“嗯,娘,我廻來了。”她輕輕的點頭。
曲氏掙紥著要從牀上起來,夏希忙給她把身子扶好,扶好她的身子把枕頭塞到她的後背給墊著,她擔憂的看著曲氏:“娘,你怎麽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