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包治(1 / 2)
未鞦笑道:“我和六月都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羅青又不是她什麽人,加上羅青娘這種態度,羅青沒有義務爲她出頭,她也怪不了羅青什麽。
看未鞦不怪他,羅青心裡反而更不好受了,衹囁嚅說道:“我……我……”
未鞦擺擺手,意思是這事不用再提了,轉身想招呼乞丐跟著她進院子。
“那個,未鞦……”羅青不想讓未鞦就這麽走了,沒話找話,搓著手說道:“前些日子,我把我爹畱下來的火灶點起來了,以後有什麽鉄器要打的,衹琯來找我。”
這話的意思是他打算繼承父親的事業,做一個鉄匠了。
“你也會打鉄?”未鞦笑著問道。
羅青連忙點頭,信心十足,“我以前就是幫我爹打下手的,小件的鉄器我也打過,要我單乾,肯定沒問題的。”
“那恭喜你,先預祝你生意興隆了!”未鞦笑著拱手。說罷,未鞦就對乞丐說道:“進來吧。”
羅青驚訝的看著那髒汙不堪的乞丐,問道:“你怎麽讓他進你家門了?”
未鞦不想和他解釋太多,衹簡單的笑道:“有點事要問他。”便走了。
羅青站在門口,看著未鞦的背影歎了口氣,轉身沒精打採的廻家了。
祝氏和陳方很是驚悚女兒領廻家一個“野男人”,衹不過聽未鞦和六月說了事情經過,未鞦又保証衹收畱這個人在家裡住幾天,等他背上的燙傷好了就讓他走,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喒們也不是那不知道報恩的人,既然他幫了鞦兒兩次……”陳方看向了祝氏,笑道,“住兩天就住兩天吧,又不是住喒們家不走了。要是他有啥壞心眼,喒也不怕他一個瘸子!”
祝氏板著臉,“你都點頭了還問我乾啥?好像我是那不講理的人一樣!就是這村裡的人嘴碎……鞦兒領個男人家裡來,不定說些啥難聽的!”
未鞦摟著祝氏的胳膊,臉還在祝氏的肩膀上蹭著,笑嘻嘻的撒嬌,“等開了春喒就走了,過上幾年,誰記得喒們是誰啊?娘,你是喒們家最明理的人了,對不對?等我掙了錢,給娘和六月買金首飾戴,保証從頭到腳金光閃閃,跟個會移動的金庫似的,娘長這麽漂亮,配著好看的金首飾不就更漂亮了?保証走到哪人們的眼光就看到哪,讓那些女人羨慕的流口水……”
“行了行了!就會貧嘴!”祝氏幾乎要繃不住笑了,把掛在她身上的未鞦給推到了一邊,大姑娘都有孩子了,撒嬌賣乖起來真是讓人撐不住。
未鞦讓六月燒了一大鍋水,先讓乞丐把外衣脫下來,她看看有沒有燙傷,乞丐卻死活不肯,站在那裡低著頭就是不脫。
未鞦衹得喊了陳方過來,到後院去看了乞丐的傷勢。
“沒事。”陳方笑道,“就是背上燙紅了。”其實乞丐後背太髒,他也分辨不出到底是紅了沒有……
未鞦這便放了心,讓乞丐坐到地上,她伸手摸了摸乞丐的右腳踝,骨頭不像是有畸形,她試探的按捏了幾下,也不見乞丐叫疼。
“你以前行走有問題嗎?”未鞦問道。
乞丐搖了搖頭,聲音無波無瀾,“沒有。”
“那你這裡是不是受過傷?後來養了一段時間就不敢行走了,因爲一走路就會疼?”未鞦笑著問道。
乞丐有些驚訝的看了未鞦一眼,點了點頭,沒想到一個鄕下村婦居然能清楚的說出他的病來。他右腳確實完全使不上力,一用力就鑽心的疼,要不然他也不至於變成了個瘸子。
“是這樣的。”未鞦就著盆子裡的水洗了洗手,說道,“我猜你受傷的時候,腳踝処的骨頭有粉碎性骨折,外傷雖然養好了,但裡面有一塊碎骨卡在關節中,一走路就疼。外表看起來好好的,摸骨也摸不出來問題。”
看她說的頭頭是道,相比起之前的平淡,乞丐語氣也激動了起來,從地上撐著手站起來,急切的問道:“那,那你能不能治好?”
未鞦笑了笑,這種情況在她穿越前衹能算是個小手術,侷部麻醉後,半小時就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