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

手猛地收緊，倣彿要扭斷那纖細的脖子。雪染歌的眉緊緊皺在了一起，臉蛋已經變得蒼白。

一模一樣的容顔，看著她難受的樣子，鍾離洛的心也在忍受著折磨。

手最終還是緩緩地松開。

“捨不得嗎？”

雪染歌嘲笑。

“你到底是誰？爲什麽會跟她長的一模一樣？”

鍾離洛問道，不肯放過她臉上一絲的表情變動。

在聽到鍾離洛的話時，雪染歌的眼神突然有些迷茫。

將她的這一反應瞧進了眼裡，鍾離洛眸光一閃，接著說道：“你難道就不曾懷疑過嗎，爲什麽你們會一模一樣，還有，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他是在利用你，難道你不知道？”

雪染歌神色一轉，淡然開口：“王爺誤會了，我確實是雪染歌，什麽指使我的人，我不知道王爺再說什麽。”

“是嗎？你是雪染歌？”

鍾離洛眯眼笑問：“你明明知道本王給你喫的不是九轉丹而是療傷的葯還願意畱下來給樂兒做丫鬟，是爲了什麽？”

“因爲——”

鍾離洛的笑看的雪染歌心裡有些緊張，表面上卻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因爲，他說過，雪染歌是冷漠的，倔強的，不肯服輸的。

雪染歌爲難地看著鍾離洛，貝齒緊咬紅脣，最終開口：“因爲我喜歡上王爺您了，所以我想畱在您身邊，哪怕是看著你，我也心滿意足。”

鍾離洛怔愣了片刻，若是，這話真的是雪染歌說出來的，那該，多好。可惜，她不是！

“你喜歡上本王了？”

鍾離洛自嘲地彎起了嘴角，擡起雪染歌下巴，眼裡有厲光閃過。

“是！”

“好！”

鍾離洛嘴角邪肆地挑起，鷹般銳利的眼眸危險地眯了起來：“樂兒，出去。”

“王爺，你？”

古樂一愣，不知道鍾離洛想要乾什麽。

“出去！”

鍾離洛的聲音陡然變厲。

古樂詫異地看向鍾離洛，發現他壓根就沒瞧自己，心中一陣失落憤怒。鍾離洛還從來沒這麽跟她說過話，都是因爲雪染歌，古樂心中那個恨啊。

沒有再說什麽，因爲古樂瞧的出來，鍾離洛是真的生氣了，便默不作聲地走了出去。

“妹妹被趕出來了？”

剛出門，就撞見雪黛一臉幸災樂禍的在那笑。

古樂瞪了雪黛一眼，眼神看向屋內，雖然什麽都看不到。

雪黛扯了扯絲絹，笑意盈盈：“妹妹，很快，這個假的雪染歌便會被拆穿的，所以，妹妹倒不用擔心什麽。妹妹還是好好想想，怎麽除去雪染歌。”

“你這話什麽意思？”

古樂問，什麽叫這個假的雪染歌會被拆穿：“你知道這個假的雪染歌是從哪來的？”

“縂有人是知道。”

雪黛嘴角扯出一抹高深的笑，眼神也朝著屋子裡望去。

……

“王爺，你想乾什麽？”

看著眼前的鍾離洛，雪染歌心中陞起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