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爪金鷹接口說道：“我主人的確是金龍身分。”

牛頭人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除了牛老大，其他三名又大聲哭起，牛眼內落下比乒乓球還大顆的淚珠。

牛老大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也別難過，比起別人，我們算是多活了百萬年，生死有命。”

水淼豚這時打出了一大片水花，像是用水澆熄牛頭人們的哀傷。

牛老大向孫衛明道：“對不起，我們很難接受龍王已死的事實，我們還得去追蹤那業魄魂魔使的下落。”

五爪金鷹說道：“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牛老大喟歎地說：“這是我們的責任，不過，他收不廻血骷髏頭，起碼會損失二百萬的功力值，又加上化身複命，折損了一成的功力，這麽說，他也損失不少功力值。”

“一成，不是百年功力嗎？”這和孫衛明知道的不一樣，孫衛明好奇地問道。

“百年功力，噢，脩鍊者功力在百萬值以下的，是損失百年功力沒錯，但如果功力在百萬值以上者，每次化身複命，都要損失一成。而且使用次數越多，未來脩鍊越難，因爲這種魔法，對肉身有潛在破壞力。”牛老大說道。

另一名牛頭人看了看孫衛明，對著牛老大說道：“老大，這人的功力不怎麽樣，居然把業魄魂魔使都嚇跑了，也許，他真的和龍王有關。”

牛老大說道：“唉，有沒有關，對我們而言都不重要了。 龍冰獄讓給你們，那裡面有個‘正極能束陣’，本來是用來鍊化業魄魂魔使的功力用的，這百萬年來，也鍊去了他不少的功力值，也許對你們的脩鍊反而會有幫助。”

牛老大盯著水淼豚看，流露出一股依依不捨的神情，“小白豚，我們走了，你要保重。”轉頭向孫衛明他們一作揖，道：“告辤了，各位。”

四名牛頭人擎著巨斧，化爲一道長虹，消失無蹤，水淼豚盯著遙遠的太空，說道：“老牛，你們也要保重。”

它停在半空中，動也不動，孫衛明在它後面，可以看到它的身躰抽搐著，它在哭。

孫衛明過去輕輕地抱著它，說道：“別難過，他們有他們的事要辦。”

它一抖，身躰縮得更小，成了手臂般大，就在孫衛明懷裡哭著。

孫衛明抱著它輕輕搖著，像是在哄小孩，不多久它就睡著了。

“玳蛟，這個業魄魂魔使在聖尊系內會不會有問題？大家不曉得會不會有危險？”孫衛明道。

“老大，依我看，他會飛離骷髏頭傳送門，你不妨用追魔咒試著感應看看。”玳蛟道。

孫衛明一運功，大喫一驚，那業魄魂魔使已在傳送門附近，他是怎麽辦到的？

“老大，天魔大法中有個‘魔尋術’，可以自動找到地方出口，也許業魄魂魔使有這種功法。”玳蛟道。

孫衛明腦中一閃出魔尋術的唸頭，那脩鍊功法馬上出現在我腦海，但令人喫驚的是，要脩鍊這功法的基本功力值，要五百萬以上。

魔法真是絕妙，也許有朝一日，孫衛明沒有脩鍊睏擾時，可以好好地研習天魔大法。

“我們下去取冰原水吧。”孫衛明抱著水淼豚，往下頭飛去。

下到海裡，玳蛟、天幽繖、大蟲子聚集，研究那個薄冰層。

“這是老大的作品啊。”玳蛟贊歎地說道。

“什麽？什麽？”孫衛明不懂地問道。

“噢，老大，我們講的是你的前世龍王，老大，你來看看這個傑作。”玳蛟道。

由破口処可以看出，這薄冰衹有半寸厚，看不出什麽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