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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唉


“好好好,不說!”江逸帆笑著妥協,捏了捏她的鼻尖,扶正她的身子,“來,我給你梳發。”

他把她按做在梳妝台前,梳妝台也是古代的樣式,鏡子是銅鏡,不像現代的鏡子照的那麽清楚,不過看起來朦朦朧朧的,像是沾上了一股仙氣兒。

江逸帆扶蕭幻幻在梳妝台前坐好,他站在蕭幻幻身後,用梳子一下一下梳她的長發。

一頭烏黑的長發絲綢一般順滑,還隱約帶著淡淡花香,江逸帆真是愛極了她這一頭烏黑順滑的青絲。

因爲一會兒要去上學,蕭幻幻已經換了自己的衣服,也不能再用昨天的發型,江逸帆就在她腦後給她梳了一個簡單的馬尾。

簡單的發型,卻朝氣蓬勃,映著茭白的小臉,說不出的漂亮,江逸帆越看越滿意……他家丫頭真是漂亮啊,恨不得揣進兜裡,不讓別人看才好。

蕭幻幻端端正正的坐在梳妝台前,感受著江逸帆細長溫柔的手指不斷穿過她的發,有時能蹭到她的頭皮,明明是最普通不過的動作,卻有一股子淡淡的溫情,不知不覺的她就紅了臉。

她正看著銅鏡裡的江逸帆發呆,江逸帆彎腰,一張帥臉湊到她面前,嚇了她一跳,“乾嘛?”

他低笑,淺淺溫柔,淡淡蠱惑,“給你畫眉啊!”

“嗯?”

蕭幻幻愣神的功夫,江逸帆已經拿起眉筆,在她彎如新月的眉上,又描了一層淡淡的顔色。

蕭幻幻的眉形很好,眉色也濃淡適中,所以她從不畫眉,江逸帆也不是爲了給她塗色,而是爲了享受給她畫眉的樂趣。

他一邊用眉筆隨著她的眉形輕輕勾勒,一邊笑著說:“聽說過張敞畫眉的故事吧?那可是才子佳人的佳話,丈夫爲妻子畫眉,是能白頭到老的。”

他淺笑吟吟,溫熱的氣息撲在蕭幻幻的頰上,蕭幻幻臉頰越來越紅,囁嚅著問:“張敞是誰?”

她在國外長大,現代的事情還好些,古人物知道的有限。

“張敞啊……”江逸帆細細打量她的眉,專心致志的描畫,“張敞是漢代的京兆尹,傳說他與他的妻子是同村,小時候打架時,不小心誤傷了他的妻子,長大後,聽他家人說起,他的妻子因爲他小時候給他妻子造成的傷疤,導致他的妻子一直不能出嫁,他就上門提親,娶了他的妻子……”

“真的嗎?”蕭幻幻眨眼,覺得好有趣,打架也能給自己打來一個媳婦。

江逸帆微笑著搖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很唯美浪漫就是了,傳說張敞和妻子成親之後非常恩愛,每日爲妻子畫眉,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但是恃才傲物,有點不拘小節,放蕩不羈,因此得罪了不少的人,他的政敵就利用他給妻子畫眉這一點,在皇上面前蓡了他一本,說他在家中給妻子畫眉……”

蕭幻幻撇嘴,“啊?這是什麽人啊?好無聊哦,人家夫妻關系好,關別人什麽事了,那人可真討厭。”

“是啊,”江逸帆笑著點頭,“皇上向張敞求証時,張敞說,‘閨房之內,夫妻之間,有比描畫眉毛更過分的事,描眉算什麽’,皇上愛惜他的才能,竝沒有怪罪他,但是他也沒得到重用。”

蕭幻幻皺眉,“好可惜哦,所以說啊,甯得罪十君子,不得罪一小人,小人什麽的最討厭了。”

“也沒什麽可惜的,沒那個壞人蓡張敞一本,張敞爲妻子描眉,也不會成爲流傳千古,凡事都是注定的,沒有什麽可惜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