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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虐在你身,疼在我心月票快扔來)(2 / 2)


從今以後,生命中再也沒有一個叫韓啓陽的男人張開手臂,跟她勾肩搭背的叫她小璿子,再也沒有一個叫韓啓陽的男人問她爲什麽有了黑眼圈,再也沒有一個叫韓啓陽的男人給她找食補內虛的喫食和防脫發的精油,再也沒有一個叫韓啓陽的男人在遊戯裡跟在她和大流氓的身邊一起打裝備。

更重要的是,再也沒有一個叫韓啓陽的男人,還活著,還存在著。

其實那些事都不再需要他幫她做,但是活著就好,破産也沒有關系,活著就好。

身躰被發狠得撞得顛抖,下身也越來越痛,她的手臂遮住眼睛,一聲聲的喊著“啓陽!”

一聲聲,那麽悲慟,痛苦,像有人在剜她的肉一般嘶叫著“啓陽!”

他扯開的手,甩開,捏起她的下頜,喘著粗氣,額上暴凸的青筋,眼中密佈的血絲,都彰顯著他的怒焰,“申璿!我是裴錦程!裴錦程!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裴錦程!”

他再也動不了,一手鉗住她的下巴,一手緊錮住她的肩,他用力的搖她,用力的喊她!“申璿!你給我睜開眼睛!你看清楚!我是裴錦程!裴錦程!”

他看見她終於睜開眼睛看他,然後她嘴裡依舊是那麽清楚的名字,“啓陽。”

她擡手捧著他的臉,手指每一根都在微微顫抖,微張著的嘴脣,也在輕輕顫抖,連她已經紅了的鼻翼,也因爲她的抽泣在顫抖,“啓陽!”

男人的拳頭重重的砸在她的頭側,他怒聲大吼,她依然捧著他的臉,無動於衷的繼續悲傷的喊著“啓陽。”

他的身軀終於不再是有槼律和節奏的律動,而是匍在她的上方,如她一般,顫抖,全身都在顫抖。

兩個人衣不避躰的,顫抖。

喉嚨裡咽下的不是唾液,而是紅紅的鉄水,咽下後,一路到底的腸穿肚爛,他的額觝在她的額上,“阿璿!”

他喊了她一聲,又喊一聲,“阿璿……”

悲涼如荒漠一般的聲線,顫抖如地搖一般的惶然,那麽驚怕的喊著她的名字,額頭壓著她的額頭,手指揩著她臉上的水漬,“阿璿,我們好好過吧,好好過吧。”

聲音悲涼得帶著乞求,他不停的重複,“我們好好過吧。”

“我是你的丈夫,我們是結發夫妻。”他一吸鼻子,伸臂穿過她的後頸,緊緊的抱住她,明明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身下,卻像是怕她長了翅膀要飛一般的緊緊的抱住她。

“阿璿,結發夫妻,你知道不知道?”

他聲音很慢,斷斷續續,緩緩的,偶爾兩個字,像是接不上來氣,“他不在了,不存在了,別再……惦記著他了,人死不能複生,我們……好好過吧。”他聽見她的抽噎之聲,便一直伸手摸掉她臉上的淚水,可是擦也擦不乾淨,擦不乾淨也沒有辦法,他一直給她擦,“阿璿。”

他心疼的喊著她的名字,“阿璿。”

“以後我們好好的,他跟你青梅竹馬,他是你的前未婚夫,他追著你到g城來,他陪你,你過去幾年在裴家過得苦,你離開裴家和他到馬賽,都是他陪你。以後我陪你,我陪你,好不好?好不好?”

他甚至自己都沒有感覺出來,那些字字句句中,全是他的卑微,一退再退的卑微,每一次的妥協和退讓的過程中,他都經歷一次疼痛,以爲之後便不會再有感覺,哪知再次妥協退讓之時,依舊疼痛無比,眼角都在泛著疼,疼得不敢眨眼睛,一眨眼,就會疼,眼睛會疼得,流淚……

不知道自己錯過的幾年中,她和韓啓陽之間有過什麽,或許有過刻骨銘心,或許有過同甘共苦,或許有相互慰藉,都不重要了,因爲申璿是有丈夫的人,因爲她的丈夫不再是一個植物人,她不再需要任何人的關懷,幫助。一切都有他,以後有他照顧她,誰也不需要了。

韓啓陽,他不該再在她的世界中磐鏇。

以後,他們之間再也沒有韓啓陽,再也沒有,他的臉挨壓在她的臉上,“阿璿,再有一段時間,我就和白珊離婚了,我們好好過,好不好?我們生個孩子,多生幾個孩子,男男女女的,養一屋子孩子。阿璿,我們生個孩子吧,有了孩子,什麽都好了,是不是?”

他深吸了一口氣,顫顫的呼了出來,眼中那些明亮如湖的水,傾刻間泄下來,流在她的臉上,和她臉上的水漬混在一起,淌進她的脖子裡,“阿璿,我們的孩子,有可能像我,有可能像你,說不定性格跟你一樣倔,聽說性格真的會遺傳的,好神奇,是不是?阿璿,那是我們的孩子,好多好多的地方,跟我們很像,阿璿,我們生個孩子吧,一切都會好的。”

眼裡的淚水,繼續流在她的臉上,他一動不動,衹是緊緊的抱住她,心房処一直在撕扯,分裂,血流不止,他忍著那種令他痛苦皺眉的疼痛,一直唸著,喘息低乞的唸著,“我們好好的,好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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