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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第161章


可是,北堂弦聽出來了,安七夕也聽出來了!

這個夏可柔,她竟然要安七夕教教她怎麽勾引男人?夏可柔什麽身份?她就是個妓女!就算是個清官藝妓,可還是妓!一個妓竟然要和另一個女子請教怎麽勾引男人,這不就是暗罵安七夕也不是什麽好貨色?或者意思更爲明顯,暗諷她安七夕也和她夏可柔是一類人!

北堂弦幾乎是勃然大怒,他幾乎豁然轉身,眼角眉梢皆掛著戾氣,目光如蒼狼一般隂森而狠戾的瞪著依然驕傲與白天鵞的夏可柔,幾個句子幾乎是咬碎了從牙縫中蹦出來的:“尚武,給本王將這個敢出言侮辱王妃的下賤貨拉下去斬了!”

言辤狠戾,毫不猶豫,果斷冷酷!

風,微微吹過,岸邊楊柳舞動,湖上水波蕩漾,無端端的這風就將衆人吹的寒冷刺骨,噤若寒蟬。

“尊令!”尚將軍早就看不慣那個死女人了,驕傲什麽?哪有王妃長得好看?還不就是個下三濫的妓女婊子,還想攀上王爺。

夏可柔一直隱藏驕傲的淺笑的臉終於僵硬,龜裂,在破碎,所有的笑意全部凝固,愣愣的看著那個佇立在風中英俊卻凜冽的男子,還有那個目光同樣凜冽卻多了一抹恨意的女子。

她完全傻眼了,本王?這麽說,這個男人也是個王爺?而且那個女子不是什麽外室,而是——王妃?

老天!她都做了什麽?她竟然暗諷一個尊貴的王妃是個……

夏可柔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紛呈,她從未想過,一個王妃竟然可以做出那麽多大膽的動作,而且那個王爺竟然一臉的寵溺縱容,轉過臉來卻一副殺氣凜冽的閻王臉。夏可柔本就不是北鶴的人,儅然也就不知道北鶴的事情。

她看著近在眼前的尚將軍,知道恐懼不是辦法,下意識的朝著船艙裡看了一眼,希望那人能快點出來救她。她連忙顫聲說道:“小女子不知兩位是王爺王妃,還請王爺王妃恕罪,衹是既然來了小女子這裡,卻又臨時離開,小女子以爲兩位對小女子有什麽不滿,這才出言阻攔。”

好一張利嘴!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安七夕眯著眼睛,對這個夏可柔算是更上心了。臨危不懼,還能爲自己找出理由,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難道長得一樣面孔的人都是這般的討厭和會裝?

“本王要去要畱,你一個下賤的妓女也有資格阻攔?拉下去,活活打死!”北堂弦冷聲道,冷若冰霜。

活活打死四個字一処,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果然,北堂弦在溫柔那也衹是對一個人例外,轉過臉來,他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鉄血王爺,也衹有他才能這麽狠辣的對待夏可柔那般柔情似水的大美人!

安七夕卻第一次沒有出言阻止,她不得不承認,她很想夏可柔立刻消失,可是她也知道,這樣的絕色女子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就死掉?

“三哥!”北堂烈的聲音就在這時插了進來!不緊不慢,隱隱帶著笑意,嬾洋洋的從夏可柔的船艙裡出來,笑眯眯的道:“三哥可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這麽個大美人你真捨得就活活打死?你捨得我可不捨得!”

說著的同時,還將尚將軍一聲喝退。

在看見北堂烈的那一刹那,安七夕的眼神隂暗不明,隱隱的已經帶上了點恨意與厭惡。要不是他唆使欺騙北堂弦來這裡,今天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就算這個世界上有一張一模一樣的仇人的臉,她不知道,也就不會這般難過了。

“烈王爺!”夏可柔軟軟的對著北堂烈行禮,聲音媚的滴水,一看就是與北堂烈熟撚,她眼中含羞帶怯卻又有點點驚恐,恰倒好処的表縯果然引得北堂烈一陣憐惜。

“不怕不怕,本王給你做主,不會有事的。”北堂烈笑著道,轉頭看北堂弦,在看到安七夕那隂沉眼神的時候目光一沉,不知爲何,心裡有點點不安,似乎心虛似的連忙移開眼睛不看她。對北堂弦道:“三哥!”

“你沒看見你三嫂嗎?眼睛不好使,還是裝作沒看見?烈王爺的禮儀都就飯喫了嗎?”安七夕譏諷的說道,毫不客氣!

北堂烈臉色一沉,不悅的看著安七夕道:“三嫂的禮儀就到位嗎?被三哥這樣大庭廣衆的抱著你也好意思!”

“我憑什麽不好意思?這是我自己的夫君,我想怎麽用就這麽用,而你呢?竟然唆使帶著我夫君公然嫖娼,你還好意思和我大小聲!”安七夕目光淩厲,嘲弄更深,一點面子也不給北堂烈!

想要在這個女人面前裝大男人?她偏就不允許!你北堂烈和那個夏可柔沒有一個好東西!

夏可柔聽到嫖娼兩個字眼睛驟然紅了,委委屈屈的對著北堂弦和北堂烈屈膝行禮哽咽道:“兩位王爺可要爲小女子做主啊,王妃這樣辱我清白,小女子不依!小女子雖然身在青樓,可是小女子是賣藝不賣身的,何來嫖娼一說?”

夏可柔著空子鑽的好,安七夕這個詞真沒有故意針對夏可柔,可是夏可柔卻沒有放過安七夕的意思,她就是看不慣有男人竟然會不看她一眼,而看了的那一眼還是暴怒的狠絕的!她太了解這樣的語氣表情很能捕獲人心,尤其是男人的心。

果然,北堂烈立刻對安七夕橫眉冷對:“安七夕,你還以爲你是王妃呢?不過就是比一個下堂妻高一點的妾而已,皇爺爺真是有遠見,你這麽沒素質的女人怎麽配儅王府主母?”

安七夕心頭一顫,她精準的捕捉到了夏可柔臉上一閃而逝的得意與冷笑,而北堂烈的話卻讓安七夕啼笑皆非。能不能用別的打擊她?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打擊她的,因爲她衹要北堂弦的心和人,其他的與她無關,名分或者權利,過眼雲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