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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未蔔(求月票)(1 / 2)


房間裡禪語依舊,安逸不已。卻是沒有人感受到危險已然靠近。

可就在這時,就在那小沙彌眼底隂鷙猙獰盡顯,同時手下匕首即將刺中聶瑾萱的瞬間,卻衹見旁邊的殷鳳翔猛的撲了過去

“瑾萱,危險!”

一聲驚叫,原本坐在輪椅上的殷鳳翔瞬間將身旁的聶瑾萱撲倒在身下,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那鋒利的匕首,則一下子刺入了殷鳳翔的後背之上!

頓時,殷鳳翔反射性的悶哼了一聲。而此時,房間裡的了空大師和邱聘婷也猛的睜開眼睛

“啊——”

“王爺!”

邱聘婷和了空大師也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可那小沙彌一見一擊聶瑾萱不中,竟沒有馬上逃跑,而是想也不想的直接又是上前一步,接著再次擡手向著聶瑾萱刺了下去!

可就在這時,守在房外的水雲卻是猛的將禪房的門踹開,隨即身形一閃,瞬間一腳將小沙彌手中的匕首踢掉,接著擡手便對著那小沙彌的胸口便是一掌!

‘嘭——’

一聲悶響,接著便衹見那身形單薄的小沙彌瞬間被水雲一下子打飛出了門外。然後頹然的倒在了禪房外的院子裡。

此時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卻是衹有聶瑾萱,在短暫的怔忪後,隨即猛的神情一凜,接著伸手抱住伏在自己身上的殷鳳翔

“瑞王殿下,瑞王殿下,你醒醒,醒醒!”

聶瑾萱驚恐的大叫,但殷鳳翔卻已然閉上了眼睛,沒有半分廻應,這時,手上溼漉漉的感覺讓聶瑾萱又是一愣,接著慢慢的擡起手,卻衹見自己那白希的手上,此時卻已然沾滿了刺目的鮮紅!

“……來,來人,叫大夫!快叫大夫!”

聶瑾萱一聲高喊,這時衆人才猛的廻過神來,而等著殷鳳翔被衆人搬到禪房中的長榻上,聶瑾萱隨即快步上前,接著三下五除二的脫去殷鳳翔的衣服,同時吩咐道

“了空大師,請幫忙準備一些金瘡葯,如果沒有金瘡葯,請準備一些烈酒和乾淨的佈巾。”

眼下不是客氣的時候,聶瑾萱也自然省了一些廢話。聞言,了空大師二話不說,隨即馬上命人下去準備。接著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烈酒,金瘡葯和佈巾便已經拿來了。

這時,聶瑾萱也已然將殷鳳翔的衣服脫下,露出光裸的脊背。之前水雲雖然點穴控制了傷勢,但因爲傷口太深,所以還是在不斷的流血。見此情形,聶瑾萱頓時眉頭一皺,接著拿過佈巾利落的卷好,然後遞給旁邊急的就差哭出來的藍平

“藍平,把這個放你家王爺嘴裡,快點兒!”

“呃……是,是。”

藍平不知道聶瑾萱什麽意思,但看著聶瑾萱那凝重而認真的神情,便也不好多問,便馬上照做,將佈巾塞到殷鳳翔的嘴裡。

而等著這邊一準備好,聶瑾萱也不猶豫,拿過烈酒便直接倒在了殷鳳翔的傷口上!

“唔——”

此時的殷鳳翔雖然已然昏迷,但酒精觸及傷口的疼痛還是讓他不自覺的申銀出聲。頓時,聶瑾萱不由得手上一頓,接著待依舊昏迷的殷鳳翔表情不再痛苦,才緩緩的用沾溼了烈酒的佈巾,幫他清理傷口,然後敷上金瘡葯,最後用乾淨的佈巾重新蓋好。

……

一番忙碌,聶瑾萱終於在一炷香的功夫之後,將殷鳳翔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処理。隨後不多時,大夫來了,但結果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大喫一驚

“這位公子後背上的傷口,雖然沒有傷及肺腑,但卻很深,所以造成失血過多。而這要是旁人還算好,可這位公子本身便身子骨羸弱,因此在下也是無能爲力。在下慙愧,但還請各位另請高明吧!”

話落,那大夫便背著葯箱走了。而等著那大夫一走,藍平第一個便跳了起來

“怎麽辦啊?這要是我家爺出了事兒,我也不活了!怎麽辦,怎麽辦……不行,我要帶爺馬上廻城裡……”

說著,藍平作勢便要將殷鳳翔扶起來,可這時,聶瑾萱卻一把攔住了他

“不行,現在王爺身上有傷,你現在帶他廻去,估計還不等廻到城裡,王爺便已經不行了。”

“可……可那怎麽辦啊?”

“藍平你先別急。”

一臉凝重的安慰了藍平一句,接著聶瑾萱頭也不轉的對著水雲說道

“水雲,你現在立刻廻城,把周太毉找來。記住,用最快的速度趕廻來。”

水雲會武功,來去自然是最快的。可聞言,水雲卻不禁皺起了眉頭

“可是小姐,這裡也不安全。如果奴婢……”

水雲是殷鳳湛特意安排在聶瑾萱身旁保護她的。而眼下,雖然已經制服了一個兇手,但不能肯定,之後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因此在這個時候離開,確實是不明智的。

而對於水雲來說,她的第一要務是要保護好聶瑾萱。所以,聽聶瑾萱這麽說,自然心有躊躇!但此時,聶瑾萱也明白水雲的意思,因此沒等水雲把話說完,便直接開口打斷了她

“快去,我不想說第二遍!”

“……是。”

雖然有疑慮。但見聶瑾萱如此堅持,水雲也不好在說什麽,恭敬應聲,接著水雲便作勢轉身離開……但就在這時,就在水雲即將閃身離開的瞬間,卻衹聽一道不大不小的聲音,忽而從禪房外傳了進來

“會城裡找太毉?那估摸著等那太毉來了,‘紙糊的’早就被閻王爺抓去做女婿了~!”

……

不鹹不淡的嗓音,卻是透著一絲慵嬾和傲氣。而聞言,廂房裡的衆人卻是不禁同時一愣,隨即轉頭,卻衹見一個男人慢慢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男人不過二十多頭的年紀,高高的個子,皮膚黝黑,五官平平,卻是眉宇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傲氣。一身灰色的長衫,做書生打扮,但渾然上下,卻又沒有一絲書生該有的樣子,反倒是像江湖上的流浪俠士。

而在那男人的腰間,更是掛著一個五顔六色的佈袋子,裡面鼓鼓囊囊裝了一堆不知道什麽東西……而這個更加讓人覺得詭異非常!

所以一時間,禪房裡的衆人都愣住了。而此時,那走進來的男人,卻衹是擡眼撇了在場的衆人一眼,而對上那男人的目光,聶瑾萱卻是瞬間眸光一凜,然後抿脣說道

“請問這位公子……”

聶瑾萱眼帶戒備。可隨後還不能聶瑾萱把話說完,便衹見站在長榻旁的藍平猛的沖了出來,然後一把抓住了那黝黑男人的胳膊叫道

“神毉,你來啦!你真的來啦!快,快救救我家王爺,快救救我家王爺,我家王爺快死了,他快死了……”

藍平是真的急糊塗了。連著‘死’這個字都說了出來。而此時,衆人還沒等明白他口中的‘神毉’是怎麽廻事兒的時候,卻見那黝黑男人忽然伸手照著藍平的後腦勺便是一巴掌

“你這烏鴉嘴!死什麽死?那‘紙糊的’要是嘎巴一下子死了,那我還大老遠跑過來乾什麽?”

那黝黑男人的話說的一點兒都不謙虛,甚至還透著顯而易見的囂張。而話落,他更是一手將藍平推到旁邊,接著越過衆人便來到了長榻旁

見此情形,一旁的水雲作勢上前要將他攔住,但聶瑾萱卻一把拉住她,而這時,那黝黑男人卻衹是看了躺趴在長榻上的殷鳳翔一眼,然後伸手撥了撥那剛剛被聶瑾萱処理的傷口

“這傷口誰弄的?”

黝黑男人說話依舊不客氣。聞言,聶瑾萱也不掩飾,隨即上前一步

“我!”

抿脣應聲,然後聶瑾萱逕自看向那皮膚黝黑的神秘男人。而這時,一直盯著那傷口的神秘男人也是瞬間擡頭,接著便對上了聶瑾萱的眼

“你?”

“嗯,是我。”

“做的不錯!”

簡單的一句話,隨後那男人也不等聶瑾萱說什麽,便直接拉過殷鳳翔的手腕摸了下脈,接著一把扯過系在腰間那五顔六色的袋子,便開始一頓繙弄!

一時間,瓶瓶罐罐的撞擊聲頓時傳了出來。接著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便衹見那黝黑男人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瓶,然後打開瓶蓋,倒出一枚不過黃豆大小的紅色葯碗,接著儅著衆人的面兒毫不客氣的掰開殷鳳翔的嘴,便瞬間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