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這個王員外，是去年和一個十六七的小姑娘，勾勾搭搭的那老頭？”

掌櫃也從櫃台裡伸出頭來八卦。

“可不就是麽？”這邊的人興奮的應聲，“聽說前幾個月那小姑娘投井自殺了，一屍兩命！”

“嘖嘖，好慘。”

團團搖著頭，抓了一把瓜子，低頭扒瓜子皮。

風大叔這麽高雅的人，一定不嗑瓜子的，幫他扒一把嘗嘗鮮吧。

“嚴一團，你的客人姓什麽？”

風淼的聲音，慢慢悠悠的傳來。

他叫的是自己的全名。

團團儅時就挺起脊背來，眼珠子提霤一下：“王！”

風淼看著她。

她也看著他。

大眼瞪小眼。

隔了一會兒，團團壓低了身子，湊近風淼：“大叔，你是不是不記得地址了？沒關系，我記得，明兒個早上，我告訴你。”

風淼：“……”

心口疼。

她長得像她母親，有些行爲也相，可怎麽就沒有，她娘親和爹爹的半點聰穎呢？

“他們說的王員外，應該就是你的雇主。”

風淼無奈，也沒打算從她口中聽到正確答案了，自己說了出來。

“啊？”

嚴一團錯愕。

“喫吧，喫吧。”

風淼把喫的往她跟前推了推。

團團想著那穿著女裝，衚子拉碴的老頭的樣子。

低頭認真的扒瓜子皮。

一會兒就有小半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