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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狐狸精又怎样(2 / 2)


华容看到他们这群人丑恶的嘴脸,简直厌恶至极,她没有理她们无聊至极的对话,头也没回的走出了藏书室,但是她感觉到后面又到冰冷的目光在盯着他……

在冰冷的江水中,华容直观绝自己终于要解脱了,自己终于可以远离这个纷扰的世界了,可是为什么自己现在这么的痛苦,那些痛苦的回忆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的脑海里拼命地,重复的回放,那画面断断续续,却每一个片段都在刺痛着她的心。造成她这么心痛的人,只有他……

那个温柔的他,“容儿,谢谢你的体谅,今生能够遇见你便是我最大的幸福。”

那个甜言蜜语的他“容儿,待我当上了太子,我定然娶你为妻,让你做我的太子妃,一生一世的宠着你,爱着你。”

那个决绝的他“华容,既然你今天来了,那么我便直接给你说了吧,你刚刚听到就是我的真心话,以前是我利用你的,而我喜欢的人是你姐姐,华韵。”

心口越来越痛“不,我不是……”华容惊愕的从噩梦中挣扎,额头上汗水涔涔。

梦里她梦到了许多人,梦到了许多事,大多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她看着那些人的脸觉得好熟悉却又好陌生,但同样的是那些人都是漠然的样子,她们口口声声叫她庶女。

庶女如何,难道就该被人任意欺凌么?庶女也是人,从小到大她都过着受人白眼的日子,当身体起,容儿要离开你了,这么想着意识开始涣散。

落入水中的那一刻她明白了,她终于可以解脱,她再也不想过那种生活,任人宰割,任人欺骗。真实与谎言交织在现实之中,她不争不抢不闹不喧,但仍旧还是被拖下了水。

告别了,终于告别了那样的生活,真好,那样的世界她再也不想染指,死对于她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她微微一笑,只不过笑容中略带几分苦涩,娘亲,对不起。

有时候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有的人想尽办法想要活下来,却死于非命;而有的人想死,却被人费尽心思救下来。

“她怎么还没醒?”

“这位姑娘本就体弱,先前属下为她诊断了一番,这姑娘本身就患有旧疾,不能随意受寒,再说她落水之前还中了剧毒,即使是我已经将毒素清楚,姑娘的身子还是虚弱的,恰好这时又引发了她的旧疾,所以她才会昏迷不醒。”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回道。

“旧疾?秋源,你务必要给我好好查看她身上到底受了多少伤。”紫衣男子摆弄着左手的紫色宝石戒指,不管他现在心里是多么的惦记眼前受伤的女子,说话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轻描淡写,不带一丝感情。然而秋源却细心的发现,主子对这位姑娘不一般而且还很上心。

“是,主子,这位姑娘的胸口处有一道刀伤,从伤痕的深浅来看,应该是前些日子所受,还有她身体偏寒,说明曾经她受过冻寒之苦,姑娘的十指粗糙无比,大概是经常做些粗活,在她的右臂还有一大块疤痕,很像是烧伤,但是年代已久,属下不能确定,以上便是我所得出的结论。”秋源一五一十的说道。

紫衣人把弄戒指的手慢慢的停了下来,她过去到底是过着怎样的日子,她不是堂堂相国府的二小姐么?即便是个庶女,那也不应该过着比下人还要可怜的日子。

“这些伤你可以医治好么?”

“主子放心,只要是外伤就没有属下不能医治的。”说到此,秋源的脸上露出一抹倨傲之色,谁让他是名震天下的神医呢,不过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只不过姑娘的内里已经被损害,还得要慢慢调理,这是急不来的。”

“嗯,你下去准备吧。”紫衣男子挥挥手,将所有人遣退下去。

“不,我不要……”华容在一片混沌中醒来,视野还没有清晰,便出现了一人。

“你醒了?”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声音醇厚低沉,好听的嗓音犹如一杯浓茶入喉,有几分厚重之感,片刻之后却又能品味出淡淡的芬芳。

华容猛地抬起头,入目是一抹紫色,是他,玄烨。

“怎么是你?”华容有些惊讶道,怎么每次都能遇上他,而且每次都是在自己十分窘迫的情况下遇见的。华容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已经被姐姐和当今太子陷害自己纵身跳入了滚滚长江中吗?不对,自己还能够看见他,那么是不是说明,“我没死?”她疑惑的睁大了双眼困惑的问道。

“你说呢。”玄烨靠近了几分,此时他和她不过一寸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她立刻想到那次在密道之中那人所做的事情,身体不由得猛地往后退,却不料头嘭的一声磕到了身后的墙上。

比起脑袋传来的疼痛,现在让华容更为头疼的是眼前的这人,他们见面的次数也并不多,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密道里,那时候他吻了她。第二次见面是他遇到歹徒的时候,他拼命的护她周全……现在他们又见面了,这次他救了自己的命。她三番五次的遇上他,而且他每次都帮自己化险为夷,如果要说是巧合,恐怕世界上任何一个傻子都不会相信。如果不是巧合那么这便是刻意为之,他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自己?换句话说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多看一眼的。难道他对自己又有什么阴谋?

此时男子越发靠近的身体让华容很是不安,她想退,但后背已经抵着墙壁,使她退无可退。玄烨仔细观察着华容脸上每一个表情,从一开始的惊慌到深思,恐怕此刻在她的脑中已经做了千种万种的假设。只不过到最后还是停留在了惊恐上面。

“你怕我?”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