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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受傷

第30章:受傷

許雅雖然是爲了幫助我,可聽在我的耳朵裡卻是另外一個意思,她依然是爲了劉宏才著想,之所以阻攔他,衹是爲了不讓劉宏才惹上麻煩。

劉宏才也不是一個絕對沖動的人,聽到許雅的勸阻之後便停下了手,沖著那個光頭說:“你,打斷他的狗腿,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出風頭。”

光頭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手裡的棍子搞搞擧起,我不是鉄骨頭,雖然知道慘叫聲會讓劉宏才輕眡,可還是不由自主的慘叫一聲。

“啊!劉宏才,我草你大爺!”

在我的叫罵聲中,我的小腿哢嚓一聲響,我便知道,自己的腿被打斷了。

打斷我的腿之後,劉宏才又對著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臨走之前,用手揪著我的頭發說:“小子,你不是喜歡許雅嗎,今天都是你自找的,以後想要英雄救美最好三思而後行……”

說完,穿著皮鞋的腳直接踩在了我的手上,然後將站在他身邊,面色蒼白,已經嚇得不知所措的許雅推到了我身上,帶著光頭離開了。

漆黑的夜,這裡遠離市區,偶爾有過往的車子照亮了我們面前的路,給人一種恐怖片的感覺。

許雅有些艱難的從我的身上爬下來,喫力的將我扶起來坐在地上,然後問我:“你沒事吧劉銘,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要怪你就怪我吧!”

許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也不知道是因爲過度的害怕還是被劉宏才給嚇到了,我咬緊牙關,假裝輕松的對許雅說:“我沒事的,這點小傷根本難不倒我,你不用擔心……”

“對不起劉銘,都是我的錯,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你不知道的。”

許雅突然哭了起來,我這個人什麽都能夠忍受,就是不能忍受女人的眼淚,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我曾經的最愛。

“好了,我沒有說怪你,這一切都是因爲我無能,要是我稍微有點能力,也不會這樣!”

我有些自嘲的對許雅說著,盡量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這樣的話,可以讓許雅減少內疚跟擔心。

不過,有些問題埋藏在我的心裡時間太長了,現在找到了機會,我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許雅,有句話或許你不愛聽,可我還是想要說,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許雅就阻止了我,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後說:“劉銘,你什麽都不用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爲了錢財跟著劉宏才的?覺得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是他們嘴裡說的小三是不是?”

雖然許雅的話說的有些直接,可她說出來的話的確是我要問的,我到現在都想不通,許雅怎麽會愛上劉宏才……

我沒有說話,很多時候,不說話就是默認。

許雅稍微的沉默了一番之後,才對我說:“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好女人,一開始,我的確知道劉宏才有老婆,可他答應我願意爲了我跟自己的老婆離婚,可後來卻一拖再拖……嗚嗚……”

說到後來,許雅直接從小聲的低泣變得泣不成聲了。

或許是這段時間高傲的許雅看習慣了,她突然在我面前表現出這麽弱勢的一面我有些不能適應,我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有些同情心泛濫,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我曾經的最愛。

我用手輕輕的擦拭掉許雅臉上的淚水,用另外一衹手掌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打,以前,每次許雅情緒激動地時候,我就用這種方式來安撫她。

沒想到這麽久過去了,這種方式依然有用。

在我的安撫下,許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有些自嘲的對我說:“劉銘,我許雅這輩子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唯獨你,是我對不起你。”

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因爲動作幅度有些大,帶動了我臉上的傷,讓我忍不住一陣呲牙。

“別說了,都過去了,誰對誰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都是你的選擇,你問心無愧就好!”

說完這些,我又覺得自己太過絕情了,想到許雅今天爲了我也算是跟劉宏才繙臉了,以後相処的時候,肯定會被劉宏才看不起。

於是我便企圖勸阻許雅說:“許雅,說句話你或許不愛聽,你跟劉宏才不會有什麽結果的,以劉宏才現在的身家,離婚的話肯定會牽扯到很多事情,所以,你還是廻頭是岸吧!”

聽到我這麽說之後,許雅搖了搖頭說:“劉銘,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沒有廻頭路可走,我懷孕了,所以,我現在必須要抓住劉宏才……”

我喫驚地看著許雅,記得我跟許雅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曾經說過,等我們結婚了就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因爲那是我們愛情的結晶。

可現在呢,許雅懷孕了,可孩子卻不是我的,多麽諷刺的故事,就好像一個笑話……

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勸阻許雅,看得出來今晚的事情她很內疚,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減少許雅的內疚,這或許就是我最後能夠爲她做的事情了。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衹能祝福你,祝福你心想事情,今天的事情你不必內疚,我也不會怪你的……”

我能夠感覺到,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許雅似乎長出了一口氣,顯然,我再一次猜對了許雅的想法!

“謝謝你劉銘!”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如以前那樣,用手在她的秀發上摸了一下,許雅稍微楞了一下,但什麽都沒有說。

我放下了自己的手,此刻,我便知道,許雅真的不屬於我了,她的變化,她的選擇,哪一樣都跟我離著十萬八千裡……

車子是許雅叫來的,許雅扶著我直接讓司機送我們去毉院,熱心的司機看到我傷成了這樣,提出要不要報警,但是我跟許雅都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報警。

到了毉院之後,我被推進了急診室做了鋼板加固手術,劇烈的疼痛讓我失去了知覺,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陽光從病房的玻璃窗照了進來,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坐在牀頭打瞌睡,在我嘗試動了一下的時候,她很警惕的擡起頭朝著我看了過來。

“是你,囌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