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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支棱起来了!第50节(1 / 2)





  叶青卉叹道:“我如今倒是沾了娘娘的光, 今日之后,我便是再不生了,婆母那里, 也算是有几分情面。”

  乌苔听着这话, 宽慰她几句, 又让她时常进宫, 也好和自己说说话。

  心里却是想着,这世间事也是有趣,如今自己当了皇后,站在这高高的位置上,看着这人心变幻,倒是别有一番意思,一时又想着,那懋帝呢,他生来便是皇子,是不是早就看尽了世态?

  这时,她也有些累了,偏生外面还有候着要见的,她便问了问,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便随意道:“不见,且回吧。”

  宫娥回禀了,她便命人奶娘抱来了铭儿,逗着铭儿玩耍。

  如今铭儿已经三个月了,生得胖嘟嘟的,白嫩,一双乌黑的眼睛清澈闪亮,怎么看怎么惹人喜欢,她想着自己将来未必落得什么下场,恨不得多陪陪他。

  老太后那里对这重孙子也喜欢得很,时不时要抱过去逗弄一番。

  乌苔对此倒是喜欢,想着能得一点宠爱,将来这位子也就稳妥几分,便是自己有个好歹,至少有个依仗。

  不过有时候,她也会想着懋帝到底是什么心思,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打算,但终究想不出,包括那叶青蕊,他也不曾和自己细提过,问也是问不出来,那么多疑惑都堆积在心里。

  她偶尔会想起那一晚,懋帝对自己说的话,以及他看着自己时的神情。

  这会让她的心口涌出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她会觉得,懋帝其实心里是有自己的,只是他那性子,变幻莫测的,两个人之间又有太多的事,总归让人心里不踏实。

  晚间时候,他会和她同床共枕,两个人就那么偎依着,他抱着她,这多少让她产生错觉,也许两个人就可以一辈子这样天长日久下去。

  白日时候,他忙着朝中之事,不过总是会抽时间把小铭儿抱过来,逗弄一番,小铭儿很喜欢这个父皇,也喜欢赖在他怀里。

  有一次,小铭儿尿了,甚至尿湿了他的龙袍,他也并不会着恼。

  这让乌苔心里越发多了几分踏实。

  终于有一晚,在宫娥退下后,她忍不住问:“皇上你到底打算如何?”

  正在低头批阅奏折的懋帝道:“励精图治,让天下百姓安家乐业。”

  乌苔无奈:“皇上,我是说我们之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们之间,一切都开始于谎言,你骗了我,我也骗了你……”

  她望着窗外,深秋了,秋叶飘零,而就在那漫天落叶中,倒是有一棵海棠树,竟和往日在懋王府是一般。

  只是她也明白,这一棵终究不是那一棵罢了。

  她叹道:“现在谎言揭穿了,再这么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懋帝抬眸,看向她:“你如果心里依然不好受,可以出去逛逛,重阳节正是踏秋时候,也不会有璇玑教作乱了。”

  乌苔便想起来叶青蕊,他是亲手扶持着叶青蕊当了璇玑教教主:“过去那些事,你一直都知道,是吗?”

  懋帝放下手中奏折,起身,走到她身边:“过去那些事,我也不是要故意骗你,我只是觉得你编得很好,我也很喜欢。既然我喜欢,为何不试试呢,那样不是挺好?”

  乌苔别过脸去:“你觉得好,我不觉得好。”

  都是假的,有什么好的?

  懋帝:“我说过,以前是假的,但是我们可以把这些变成真的。”

  乌苔心里一个冷笑。

  谁知道他使什么花招,没准他觉得自己被坑了,现在把她举得高高的,哄得心花怒放,回头再给她狠狠摔地上呢。

  懋帝疑惑:“乌苔,你为什么不信我?”

  乌苔:“你从一开始不就在装?那时候我自己编不下去了,你还故意引着我编!”

  被骗的是她,是她,她太自作聪明了,竟然以为可以骗过他?

  其实怎么可能呢。

  懋帝:“可我很喜欢你骗我,就想听你编好听的话来骗我,你现在为什么不继续骗我了呢?”

  乌苔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在说假话,他是真得苦恼。

  懋帝抱住乌苔,微微侧首,亲上她的脸颊:“我的乌苔,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找你,调集所有的人马找你,我把璇玑教挖地三尺找你,可我就是找不到你。”

  男人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的语音却仿佛呢喃。

  他的唇带着烫人的气息,从她的脸颊缓慢地吻到了她的耳边,又在那耳边轻轻吸着。

  乌苔有些不知所措,太久没有了,这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懋帝抱紧了乌苔:“乌苔,以前你不是说,最喜欢我那样吗,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乌苔推开他:“我,我才生了孩子百天,你不能这样……”

  懋帝略一沉吟,认真地思考一番:“对,乌苔说得对,应该好好养养身子,那过一段再说吧,我先命太医为你调理身体。”

  乌苔便不吭声了,径自上了龙榻,这一段她已经很熟稔了,反正他这当皇上的也不需要人伺候。

  懋帝也随着上了榻,却是哄道:“乌苔别生气了,现在不是挺好吗,你看,我们一家人,有你有我有铭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乌苔却只觉得,他只是嘴上说说,不然他为什么不多和自己说说过去的那些事。

  就这么瞒着自己,有什么意思?

  懋帝上了榻后,却从榻头暗柜中摸出来一个荷包,放到乌苔手里:“你看,这是你给我绣的荷包,我一直戴着。”

  乌苔看过去,果然是那荷包,她绣的。

  懋帝黑眸定定地望着她:“我不管这个荷包你原是为谁绣的,你说是给我绣的,那我自然信,这个荷包也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