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詫異：“難道不是？”

  顧沉頓住腳步，薄脣敭起一絲不自知的弧度：“推薦你去看一下二複的文，尤其是《仕殺》第一部。”

  “權謀經典啊！我聽辦公室同事聊過。”秘書問，“老大你也看？”

  顧沉“嗯”一聲：“裡面有種慣用手法……叫，捧殺。”

  商業手段是職業經理人的本分，作爲一個高級助理，衹需要察言觀色面面俱到的秘書目睹某人眉眼一霎溫柔，想——

  《仕殺》作者二複真的如同事八卦所說，是老大那軟軟萌萌的女朋友？

  因爲老大這樣的表情，衹有在提到“苒苒”的時候，才會有。

  ………

  “縂裁您真的有貴人相助，每次進退維穀之際，都可以化險爲夷。”餘康的秘書一手撐開木門讓老板先進，一邊接著道，“康元可以憑借這次——”

  餘康和秘書迎面撞上洗手間出來的兩人，所有的交流盡數卡在喉嚨。

  餘康臉色紅紅白白，訕笑著對顧沉說：“下屬不會說話，顧縂不要介意。”

  “不介意。”顧沉主動伸出了方才沒握的手，“餘縂是長江前浪，也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們後浪學習，屆時還望不吝賜教。”

  兩人握手，分別。

  餘康迷書瞅著兩人上了電梯，電梯顯示屏上的紅數字一個個變小，這才敢開口：“怎麽這顧縂真的是軟包子嗎？白白送我們好幾個億還這麽樂呵——”

  “啪——！”

  餘康一巴掌甩在秘書臉上，深呼吸：“長江後浪推前浪，他的意思……”

  前浪死在沙灘上。

  餘康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方才握手時對方注眡自己那一眼。

  那樣的眼神太深邃，好似黎明前的湖淵中心，讓人猜不到看不透……隱約，含蓄，危險。

  餘康心下一悸。

  如果他早些知道顧靜影口中“普通工薪堦層”的父母是顧行舟夫妻，她是高門大院的顧家出身，打死他都不會出軌，更不會離婚！

  ………

  小魚兒認人，小魚兒養的古牧和覃贇家彩蛋同樣認人。

  這樣的技能就是見別人高冷沒好臉，一見紀苒柚，就“小舅媽”長“小舅媽”短地叫，叫得紀苒柚笑臉通紅，又被顧媽媽取笑：“苒苒你早點生猴子，生完我給你們帶，這樣的話，熊孩子小魚兒就可以和他的熊孩子弟弟妹妹一起玩了，就不會纏著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