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被你抓了，何春旺若見不到我，我逃了，你就受罪了，我是不會讓女孩子受罪的。”穆遠拋了一個媚眼，“我是紳士，不會跑了讓你頂罪，你就放心吧。”

女特工問，“我的情報沒錯，你喜歡男人吧？”

“準確來說，男人和女人，我都喜歡。”

女特工挑眉，“哦？”

“這世上沒有什麽標準，喜歡什麽人，都是隨心而行的，這和性別無關。”

“強詞奪理。”

“你有男朋友嗎？”穆遠心想，三姑六婆的特質一定要發揮出來，這本就是天生的，都不需要縯練，“多大了？”

女特工也覺得有意思，“二十二，刀口舔血過日子，哪有時間交男朋友？”

“妹妹，你比我還小啊。我猜想你的日子一定過得很宅，職業很危險，這一行也交不上什麽朋友，你最喜歡的人就是你的目標人物，每一次接任務，都會把目標調查徹底，你不可能和雇主有什麽交流，也不可能和目標人物有什麽交流。你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大多女孩子在做什麽呢？逛街，購物，泡吧，泡男人，談戀愛，活得瀟灑肆意，你的人生和她們完全不一樣，可你是有機會可以過那樣的輕松，安全的日子。”穆遠一臉笑容地和女特工家常，似是不聊出五毛錢不甘心，不放棄似的。

女特工心累極了，“我沒見過你這麽話癆的肉票。”

“我話癆嗎？”穆遠說，“我男朋友沉默寡言，所以我話多，不然怎麽交流？縂不能一見面就接吻上牀是不是？”

女特工，“……”

她想問一問老板，能不能把肉票毒啞了。

“你這麽說，我會誤會你想泡我。”

穆遠說，“我不是想泡你，我是憐惜每一個女孩子。”

“哦，可惜這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感化不了。”女特工懟他，“你這樣中央空調，你對象會很反感。”

“我單身啊。”穆遠笑得有幾分愉快，“我分手了。”

“你身上的吻痕出賣了你。”

“所以我說你宅啊，你宅，所以天真，成年人，誰沒一個需求呢，養一個火包友解決生理需求而已。”穆遠說得面不紅心不跳的，像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女特工，“……”

車子像是過了一段顛簸的路段，引來了一陣顛簸，穆遠問，“小妹妹，有水嗎？”

“忍著！”

“口渴。”穆遠委屈了。

“喝了水，又要撒尿，你還想停車撒尿不成？”女特工冷冷地看著他。

穆遠挑眉，“這有三急。”

“不必了，你要尿，你就尿褲子裡。”女特工也面不紅心不跳，“我會給你拉拉鏈，再給你扶一把，讓你尿遠一點。”

穆遠，“……”

穆遠痛心疾首地看著女特工，“你一個女孩子，說話一點都不優雅，怎麽能調戯男人。”

“不調戯，我怎麽泡漢子，你不是你教的嗎？我這個年齡的女人就應該肆意一點，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你不能自打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