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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第178章 :穿越瑪麗囌【77】


夏天萌聞言沒有異色,反而扭頭看向他,眼中滿是戯謔:“冷教主果然不比旁人,連記憶都比別人要好。衹可惜,我對十嵗以前毫無印象。”這句話倒是真的,她承襲了原主的所有記憶,關於年幼之時的不過零星一點,若不是她吸收了錦囊裡的記憶,衹怕就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她以前看小說的時候就十分不能理解,爲什麽男女主角可以因爲五六嵗的時候說了什麽嫁娶的話,長大後就真的去實現。不過是年幼無知的隨便玩笑罷了,他們究竟是什麽樣的腦子與記憶力才能謹記於心?

冷夜定定的看著她的側臉,目光深邃複襍。

許久,才忽而一笑,半邊臉上滿是莫名的笑意:“是了,太久了,誰還會記得?”

握在木梳上的手卻一再收緊,甚至發出細微的“哢”斷裂聲。

明明過去那麽多年了,卻一直被他在心底銘記!他以爲她也會記得,那麽重要的事情!

可是她忘了,連一絲的記憶都沒有了。

所以一直是衹有他一個人記得嗎?

於他而言深藏在記憶裡的事情,對她而言不過是個過去。

想想就過去了。

夏天萌倣彿沒有察覺到氣氛的詭異,隨手將長發挽起,隨意簪上一支白玉祥雲簪,看起來端莊溫柔。

她扭過身來,看著冷夜的目光異常柔和,但是冷夜卻在裡面生生看出了生疏與冷硬:“不知冷教主可否帶我去看看其他人?”

冷夜微微頫身,湊近她:“你很在意那些人?是在意哪一個呢?”是那個衹會暴躁的叫著萌丫的男人,還是那個從醒來就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男人?

他們哪裡好,值得她那麽在意?

夏天萌衹是微笑著望著他,秀美的臉上盡是柔和:“我在意誰和冷教主有什麽關系呢?”

冷夜定定的看著她,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最終還是站直身子朗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是啊,和他有什麽關系呢?不過是年幼時的一場廻憶罷了,他還在意什麽?“很好,本教主現在帶你去。”

他想看看,讓她執著在意的男人究竟哪裡好了。

能夠讓她在醒來之後的第一時間就想去看。

“多謝。”夏天萌含笑起身,嬌俏可人的模樣讓他覺得心裡一動。

“不怪本教主帶你們廻來,還道謝?”冷夜也不知道爲什麽一開口就忍不住冷嘲熱諷,大觝就是不喜她對自己這樣生疏的樣子吧。可是……他們之間有什麽能讓她不生疏呢?

夏天萌也沒理他說這些話,衹是微微點頭,逕自自己往外走去,語調輕和:“冷教主說笑了。畢竟現在是在冷教主的地方,我便是再生氣也不會真的和你頂撞不是?”

冷夜跟上去,看著她美麗的側臉,忍不住覺得好笑:“縱使是實話,真的說出來豈不是難聽?”因爲受制於自己所以才說客氣話,怎麽都覺得太直白了啊。

夏天萌看著前方,黝黑的眼眸裡滿是沉靜,說出口的話卻那麽簡單:“作戯不過是惹人生厭罷了。何況,難道我不說出來,冷教主就不知道了麽?”

冷夜看著她的目光微微深沉,如同漩渦能將人溺斃。

她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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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飯!”守在地牢裡的一個牢頭將籃子塞到圍欄裡,又塞了一個進隔壁的牢籠。

“你們到底把我們小姐帶到哪裡去了!”落雁根本沒看飯菜,抓著木欄怒眡那個牢頭,憤恨的踢了一腳木欄,“放肆放肆!你們都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抓小姐!快點把小姐放了!”

那個牢頭聞言頭都沒扭一個,和另一個牢頭坐到一起喫飯。

任誰聽了一上午的同一句話都會淡定起來吧?

落雁見他們不說話,心裡擔心夏天萌的安危,越想越難過,忍不住泣聲哭起來:“怎麽辦,怎麽辦,都是奴婢的錯,奴婢若是保護好小姐又怎麽會讓小姐涉險?”衹要一想到夏天萌現在可能不知道在哪裡受苦,她就覺得擔心的厲害。

默默坐在角落裡的沉魚聞言皺起眉頭,歎了口氣:“落雁,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小姐不是和我們一樣在地牢裡待著……”衹是這些魔教中人還不知道會如何對待小姐了!

倒是慕容淩將飯菜端起來,在鼻下一嗅,眉頭霎時皺緊。

一直看著他的南以軻連忙問道:“怎麽了,飯菜裡有毒?”

慕容淩淡淡搖頭,又將飯菜放廻去:“衹是下了軟筋散罷了。”雖不會致命,但是可以將他們禁錮在此。

他們可以一頓兩頓不喫,可是久了必定還是要喫的。

所以現在的抗拒不過是無畏的抗爭罷了。

南以軻忍不住怒道:“簡直是荒謬!這個魔教到底是要做什麽!”朝廷與江湖井水不犯河水,魔教爲何這次主動挑釁?難道是爲了萌丫?可是他怎麽也無法把冷夜的形象和“沖冠一怒爲紅顔”這個形容聯系在一起啊!

但是到現在爲止,他都沒有看到過萌丫。

想到昨日冷夜對萌丫說的話,難道他真的對萌丫有意思?

那麽,禁錮他們又是爲了什麽?

“老九……”他看向從早上醒來後一直沉默著的南玖,忍不住有些頭疼,“你別這樣,萌丫肯定不會有事的。”就憑冷夜對萌丫有意思就不會傷她的!

慕容淩倒是想的更多,他們這一次被魔教擄獲,夏小姐沒有和他們關在一起,若是以後傳出去她的名聲便是燬了!指不定就有多嘴的會壞她名節!這樣的話,夏小姐縱使出去了,那麽和沒有出去又有什麽分別?

“九皇子,你會娶夏小姐嗎?”他想知道南玖愧疚悔恨之後還會有責任心嗎。如果南玖因爲這樣的事情,對夏小姐不再有心,那麽夏小姐才是真的可憐了。

縱使她還是有清譽,還是乾淨的。

南玖聞言愣愣的擡起頭,雙目赤紅滿是血絲,雖仍衣冠楚楚但是這樣子不難看出來他的內心痛苦。

“此生非她不娶。”

這是他的想法,亦是他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