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7.第七章(2 / 2)

誰叫王華先對他不仁的,就別怪他背後無義了!

柳琴絡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和緩了許多。

閆清想把柳琴絡扶起來,誰知手伸出去幾次都沒下得去手。柳琴絡這一身已經不能用髒汙來形容了。

本來軟緜的衣料變得又硬又黑,頭發油成了一塊餅貼在臉上,袖子裡露出的手都看不見原本的膚色了。還有那令人窒息的惡臭,和那全是黑血的裙擺。

柳琴絡身上沒什麽傷痕,想必那黑血就是……

王華太狠了,比起用酷刑,兩個月不讓洗澡換衣服才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折磨啊!

閆清歎息一聲,算了,誰讓他欠了柳琴絡和原主呢。

閉著眼往柳琴絡腰下一抄,便輕輕松松將人橫抱了起來。閆清內心有一刹那的悲痛,似乎自己這一身腱子肉是要永世長存了。

閆清抱著柳琴絡出了暗房,鎮守在暗房外的侍衛全都跪在兩旁,低著頭十分恭謹。

可就是沒一個人主動上前幫忙的。

這群虛偽的人!

“知情不報,在這裡跪半個時辰再起來。”閆清憤慨地扔下這句話,抱著柳琴絡往千禧園走。

這一路走下來,閆清覺得自己快要霛魂出竅了。路過石橋的時候,幾次忍住了把柳琴絡扔進湖裡就地洗涮的沖動。

踏進千禧園,閆清便見到院中筆直跪著的王華。

閆清心中默默大笑幾聲,疑惑問道:“你這是做什麽?”

“奴才在懺悔。”雖神情還是冷淡無所畏懼的模樣,可那份傲慢卻是不見了。

“哦?懺悔出什麽了?”閆清隨口問道,抱著柳琴絡越過王華,往北房走去。

本想進自己寢殿的那個耳室,閆清想了想,還是把人抱去了另一個耳室裡,和他的寢殿正對著。

誰知王華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跟著閆清進了耳室。

“奴才清醒了,之前都是奴才僭越,請主子責罸。”王華跟著閆清亦步亦趨。

閆清將柳琴絡放在牀上:“那你來爲她清洗乾淨?”

王華:“……”

閆清冷笑一聲。又是一個虛偽的人!

他指著牀上倣彿一塊黑炭的柳琴絡:“你看看你做的事,把好好一個姑娘折磨成這樣,有什麽深仇大恨的,痛痛快快捅幾刀不就好了?”

王華嘴角抽了抽。

閆清也知道自己比喻得不對,乾咳一聲:“以後別自作主張,快去找幾個丫鬟進來把人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