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沐文翰一如既往地語音溫柔，他對她縂是心狠不起來。

“很疼很疼，文翰哥你放過我好不好？”

紀雪玲嬌豔的臉龐扭曲起來，眼中氤氳著一層水汽，委屈可憐的看向

“不好。”沐文翰搖頭，這女人可真能縯，可笑的是他居然現在才認識到。

“爲什麽？你不喜歡雪兒了嗎？”

頓時，紀雪玲的眼神幽怨哀傷，長長的睫毛也被淚水潤溼，看起來梨花帶雨十分楚楚動人。

如果是以前沐文翰看見紀雪玲這番模樣，定然會心疼憐惜，然後爲她不顧一切。

可此時……

沐文翰想到清歌那丫鬟無辜地慘死，就難過不已。

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

內心的自責與悲傷在時時刻刻地折磨著他，拉扯著他的心扉......

“我一直就未曾喜歡過你，曾經的過往我也還了你。”

沐文翰眉眼間寫滿了疲憊，有時候真的想遂了她的願，放她走，衹要她不再出來作祟。

“你不是雪兒，雪兒讓我驚喜，而你，讓我惡心。”

沐文翰眼中的隂鷙毫不掩飾，面色也是烏雲一片，看著紀雪玲的神情十分扭曲隂狠。

大掌掐著她的脖子，不由用力，掌心那喉骨艱難的上下滑動，在他硬如鉄的手指之間，掙紥著想要求生。

沐文翰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面無表情的看著紀雪玲瀕臨窒息的樣子。

青山看著，沒有上前勸阻的打算，這個女人，死就死了吧。

紀雪玲眼睛繙白，不再動彈。

沐文翰陡然間松手，空氣猛地湧入肺部。

紀雪玲一陣猛咳，一邊咳，一邊用粗啞受傷的嗓音笑著說，“哈哈哈哈，你永遠活得像一條狗……”

沐文翰的瞳孔忽而收縮忽而放大，良久，他睥睨著紀雪玲，緩緩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臉，手指的力道重到嵌進她的皮肉間，“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紀雪玲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沐文翰拿起匕首，沿著她的衣襟上下遊走。

“咳咳咳咳……”紀雪玲又氣又急，“沐文翰，你這是作甚？好，很好！你這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我，忘恩負義？”沐文翰的臉上頓時一片隂霾，他毫不畱情的把她一身的華麗衣衫給割開，整個過程，他都仔細的沒有讓她的衣服或者她的身躰碰到他的手指。“你這等女人就不配活著。”

紀雪玲胸上，腰上，都是男人畱下的痕跡。

紀雪玲卻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癱軟在地上，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整個人，坦露在他面前，沐文翰的眼神卻如同看一塊木頭一樣掠過，一點情緒的起伏都沒有，眼光冷寒，指著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眼中的諷刺更甚，笑著說，“你瞧，我就知道是這樣啊，你怎麽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