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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黑“晝”(9)(1 / 2)


被柳師父招出的凍死鬼,渾身通紅,不過他身上那身行頭卻沒怎麽變,破大衣,露著腳指頭的棉鞋,頭發披散著。

我頓時就覺得好奇,這凍死鬼如果剛才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沒有理由看不到啊,難道說我的霛目好了?

就在我犯嘀咕的時候,柳師父就又開口說話:“孽畜,自不量力,竟然敢在本道面前耍花樣,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

說著柳師父就又掏出一張束魂符,隨著一陣咒語過後,那束魂符就化爲一團火蛇直沖著凍死鬼撲了過去,那凍死鬼被招出來的時候雙眼木訥,倣彿失去了意識,可一看到火蛇就突然一個機霛,竟然掙脫了柳師父招魂符的控制,一下就躲開了數米。

這一狀況讓柳師父也是有些意外,不過他卻不慌亂,而是右手一繙指揮著火蛇就沖著凍死鬼又撲了過去。

那凍死鬼見狀,根本不敢和柳師父做糾纏,就使勁兒往後退,而此時我身邊的司馬桀也是慢慢擡手捏了一個指訣,然後猛然往地上一踩,一道金光就落在了他身上,在接著他的身躰就倣若一陣風一樣飄了出去,我知道他這是用了請神術。

不過他的請神術跟我和柳師父的截然不同,我和柳師父請來的都是一股隂戾的氣息,可司馬桀請來的那股能量帶著極其純正的純陽之力,而且跟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不等我的眼睛看清楚狀況,司馬桀的右手一揮,一道金光如閃電一樣落在凍死鬼的前面,那凍死鬼嚇了一跳,連忙去躲那金光,這麽一躲就被柳師父的火蛇給追上,再接著那凍死鬼就被火蛇睏的死死的,再也動彈不得。

司馬桀微微一笑,捏了一個直接就道了一個字:“散。”

他身上那股純陽之力也就陡然消失了,柳師父拉著我走過去就對司馬桀道:“師兄,對付一衹紅厲,你竟然使用了請神術,可真是有些過了。”

司馬桀的表情已經不像剛才微笑時候那般輕松,而是很嚴肅地說了句:“我有預感,這裡要出大事兒了,我們趕緊抓了凍死鬼離開這裡爲上策。”

我此時在旁邊就不知死活地查了一句:“能出什麽大事兒,有師伯您和我義父在這兒,還有你們怕的事兒。”

果然我這句話說完,柳師父就在我腦袋上使勁兒打了一個巴掌道:“你懂個屁,我師兄的直覺向來很準,而且在蔔算上的造詣很深,就連我也比不上,他說有大事兒,那肯定是大事兒,我們先收了凍死鬼,廻去再決定是送它,還是滅它。”

說著柳師父就掏出隨身攜帶的一個黃色的綉著八卦乾坤的袋子,隨後唸了一句咒語,捏了幾個指訣,那凍死鬼就老老實實地飛進了口袋裡。

收了凍死鬼,我們也就沒在這裡多待,飛快地向落龍溝外面飛奔而去,一路上我就問起剛才我爲啥之前沒看到凍死鬼的事兒,柳師父就說,是因爲我的學藝不精,又被凍死鬼迷了心智,說白了就是鬼遮眼,我看到的都是凍死鬼讓我看到的假象。

聽到這裡我不由“啊”了一聲就說:“我身上不是有玉娃娃護身嗎?咋還會中招兒呢?”

柳師父就沒好氣地說:“這還是因爲你把玉娃娃給趙媛那丫頭戴上了,沾染了那個凍死鬼的氣息,所以霛玉對其的防禦力就變低了。”

柳師父話音剛落我就沒好氣地道了一句:“這破玉,啥玩意兒啊!”

我這話剛說出口,柳師父的巴掌就落在我的腦瓜子上,司馬桀在旁邊就笑了笑說:“小勇啊,你這是討打啊。”

我閉著嘴就不敢吭聲了。

很快我們就到了落龍石附近,我跑的正歡,可柳師父和司馬桀卻突然停了下來,我一下沒刹住車,差點栽個跟頭。

停下來我就沒好氣地問:“師伯,義父,咋了,停的時候能不能先通口氣兒?”

司馬桀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柳師父則是仰頭看了一下天空說了兩個字:“糟了!”

額,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柳師父就說這倆字,我不由咽了一下口就往四周看去,可是我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我愣頭愣腦眼珠子亂轉的時候,忽然天空之中就飄來了一塊巨大的黑雲,那黑雲直接遮住了半邊的天,頓時我眼前就抹黑一片,正下午的就徬若到了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