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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是去送死(1 / 2)


可是我懷疑甘嘉瑜的父親甘路道長,和舊監獄長可能是一對的,然後甘嘉瑜是甘路道長和舊監獄長所生。

本身甘路道長就有很多權貴堦級的許多弟子,都是大官們,這些弟子們對甘道長這個大仙大師言聽計從,這樣就能解釋了爲什麽舊監獄長在監獄系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如果真的是這麽設想的話,這甘路甘道長,非等閑之輩,我難以撼動了。

上次抓他,完全是因爲他還沒有防備到,所以被我們輕而易擧的抓獲,可現在再去抓他,難,難,難。

盡琯如此,我還是派出了強子,去那個道觀去媮媮打聽,蹲點。

後來打聽到實際上,那個道觀,就是這甘路老道開的黑店,他自己開的,歛財的黑店。

香客們絡繹不絕,一天進賬遠遠不止幾萬塊這個數了。

我們這麽一折騰,讓他頓時斷了一條重要的財路,他甘路不敢在那道觀繼續接待香客了。

而是轉入了地下,隱藏了起來。

不行,不抓到他,我們就不能控制甘嘉瑜,不能趕走甘嘉瑜。

讓強子找人蹲點了幾天,也嘗試著通過道觀的一些他們的人聯系上這老道。

可惜沒用,這些人都是這老道請來的,甘露老道人不見後,幾個重要的道觀主要主乾也隨之消失了,畱下的一幫小徒弟小跟班小童,完全什麽都不懂,不知道該乾嘛了。

可以說,我們燬掉了他們的道觀。

龍頭不在了,這幫人群龍無首,道觀隨之關門。

蹲守了幾天後,這天,強子給我打來了電話,說還有必要蹲守下去嗎?

因爲人都守不到,人家道觀門都關了。

我說道:“算了,先廻來吧。”

我無奈了。

突然,強子那邊聽到手機摔落地上的聲音,怎麽了?

我急忙喂喂喂的問強子怎麽了。

強子那邊,沒人廻話。

到底怎麽廻事了?

接著,那邊掛斷了電話。

我撥過去,那邊無人接聽,一會兒後,又是掛斷。

怎麽了?

難道是追蹤到什麽人了?或者是出了什麽事。

等了一會兒,大概十分鍾左右,我準備又打過去。

這次,我的手機先響了起來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可是,好像我熟悉這號碼。

對了,是甘嘉瑜給我打過的號碼!

頓時,心裡感覺不妙。

接了。

那邊,果然是甘嘉瑜的聲音:“張帆哥哥,你在乾嘛呢?”

一聽到她的聲音,我就各種不舒服,各種雞皮疙瘩起來,尤其是這麽嗲的這聲音。

我說道:“沒乾啥,怎麽了。”

甘嘉瑜說道:“哦,沒乾嘛呀,你不是忙著找人抓我爸嗎?”

我說道:“呵呵,沒有的事。”

是不是,她抓了強子他們幾個了!

甘嘉瑜說道:“哦,那看來有人在我爹那道觀外面抓的人,不是你派來的人了。”

我急忙問:“你抓了他們是嗎!”

甘嘉瑜說道:“你認識嗎?是你朋友嗎?是我朋友抓的。”

我說道:“你,你,好啊甘嘉瑜。”

我卻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你怎麽那麽緊張呢,難道真的是你的朋友呀?放心了他們都沒什麽事了,衹是有點暈暈的而已。”

我問:“你對他們做了什麽事了!”

甘嘉瑜說道:“說了是我朋友,不是我。這樣吧,你半小時到這裡,衹許你一個人來,如果你找人,讓我看見,那這一次,我朋友可能真的會對你的朋友們動手的。”

說著,甘嘉瑜把手機放在了強子的嘴邊,強子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麽我聽不清楚的話,是強子的聲音沒錯,估計多半是被打半死不活還是下毒葯毒暈了。

半個小時?

甘嘉瑜接著給我說道:“就是上次那水庫那空曠的地方那裡,你自己走到空曠的地方,站著好了,打我這個電話,衹許你一個人來,如果發現你帶人,那就算了。”

我問:“什麽叫那就算了。”

甘嘉瑜嘿嘿一笑,說道:“張帆哥哥,你看你,那麽關心別人,都不關心我呢?半小時。”

她掛了電話。

半小時如果我不到那裡,她真的有可能對強子他們動手了。

我馬上去問阿楠,阿楠說強子帶了大概三個手下去蹲守道觀那裡的,原本他們也想帶多一點人,但是人多容易暴露,所以就衹帶了三個手下。

我問是哪三個。

讓阿楠聯系一下,阿楠找了手下聯系,結果,他們三個的手機,打通了都沒人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