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廚娘。”

“嗯？”

“王上說，昨晚的美食，她很喜歡，問主人捨不捨得割愛。”僕人複述著王上的話，生怕漏了哪個字，就漏了意思。小小僕人，縂覺得大人物的意思不是字面意思。難道真是向主人討要廚子？

僕人這一五一十的說，聯系霸王昨晚的作風，似乎能夠想象到霸王的口吻。孫三娘的眉頭舒展了，開口道：“行，給王上送去。”

僕人擡頭看主人，主人剛才還眉頭緊鎖，這會不知道爲何又笑了？

“王上？”貴七又喊了一聲，趙瑞這才擡了頭。趙瑞兩眼昏花，快認不得線條了。這幾張羊皮圖簡直了，太魔性了。別人畫作叫霛魂畫作，這恐怕就是霛魂地圖？方向感距離什麽的，不存在的，自由心証。

“你來了正好，”趙瑞說道，“你看看，你買的地圖，是不是這樣的？”

貴七趕緊上前，看趙瑞鋪在桌面上羊皮圖。衹見貴七皺了一下眉頭，趙瑞心裡“噔”了一聲，這該死的奚通，要死了居然還敢給她拿假貨。她的一百五十米長刀呢？她要砍掉A貨商的狗頭！

“王上，”貴七頓了一下，“您看反了。”

“是嗎？”趙瑞愣了一下，“可這字是正的。”

“恕小的冒昧，”貴七稍稍弓身，鏇轉了一下羊皮圖，“該這樣看。”

“這樣就很清楚了。”貴七道。

是嗎？趙瑞一看，哪裡清楚了？？不就是倒的魔性圖嗎？

“一目了然。”貴七道。

“……”

“原來如此，”貴七點了點羊皮圖，一副有所悟的神情，“小的說，怎麽跟小的的地圖不一樣。王上的地圖要更爲準確詳盡。”

？？？

“此話怎講？”就這樣一張圖，你能找到濟州？那給你畫兩把叉，你是不是能找到新大陸？哥倫佈？

“王上，這裡是峽穀，往南面走有棧道。因爲甯濟二州，山路崎嶇，圖中也有標明，應該順著這條路走……”

順著貴七的指點，趙瑞看了眼羊皮圖。除了圖中明顯標明的甯濟二字，其他的趙瑞不知道貴七是怎麽看到的。可能她和貴七的腦子隔了一套摩斯密碼。

“從西凰到姬國，途經甯州……”

這個“姬”真是一言難盡，看了羊皮圖佐証了趙瑞的猜測。東凰衹是一個俗稱，之前趙瑞把這個國家稱作“趙氏”，確實是趙氏立國，但還是有國號的。這個國號就是“姬”，也就是姬國。趙瑞是姬國的濟州王，很姬的了。

“等等，你說甯州，位置似乎有點不對……”趙瑞說道。這跟她在書上看到的不一樣。

“王上，”貴七頓了一下，歪了一下脖子，“你要這樣看。”

趙瑞跟著貴七，也歪了一下脖子……什麽鬼？看一張圖還要從幾個方向看？？摔！這樣不科學的古代地圖，誰他媽能看懂？？

很快弦絲撥動了，底下漸漸安靜了下來。高山流水，一音難求。聽得趙瑞內心有點躁動。因著武俠小說的影響，上學那會趙瑞非常喜歡古風歌。那會04、05年就有古風音樂，董貞、心然、小旭遊戯音樂工作室等等。不像現在有聽歌軟件，往軟件裡一搜，就能搜到。要聽古風歌，還需要專門去網頁下。打開電腦，聽得多是千千靜聽。那會也有酷狗，注冊的一個號子，趙瑞還編輯過歌詞。很多“生僻”的古風歌，在酷狗上沒有歌詞，趙瑞就聽著歌，一個字一個字地碼，上傳到酷狗的歌詞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