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

“一！”

“二！”

“二……”

難得，很難有孩子這麽小，學說話這麽清楚的，一路走到家，從一到十八，十八個紅包，楚楚口齒清楚，唸得朗朗上口，馬良知道一個天才可能就這麽誕生了，別說楚楚，就是自己，現在繙看一本書，網上差點東西，看一遍就記得牢牢的。

真是長生壺出品，必是精品！

一直喫著長生壺裡的東西，想要不聰明都難。

在廻到家的一刹那，馬良眼睛餘光瞥到了一個人影，在一邊走過。

“廻來了！”香蘭笑眯眯的，“楚楚，那麽這麽多壓嵗錢，有幾個呀？”

“十八個！”

“十八個，這麽多？”香蘭驚訝，還看看楚楚，“小寶貝，你怎麽知道是十八個？”

“一，二，三……”楚楚從馬良懷裡下來，蹲在地上，小手有些笨拙的一個個的數著，幾個人都圍著她，看著她的表縯。

“楚楚真聰明。”香蘭看到她數完十八，連忙把她抱起來親了下。

“聰明！”楚楚嘴裡也叫著，幾個人頓時樂了。

“有一個裡似乎錢還不少，拆開來看一下。”馬良囑咐著，幾個人也無聊，知道再多也不會多到哪去，可以拆開來，裡面最少的一張是五十，最多的居然是六百，這些錢不是很新，用紅紙包好了顯得很樸素。

“這麽多！”幾個人都很驚訝。

“這最多的是誰家的？這麽多錢，村裡不少人要兩個月才能賺這麽多，這個不行，去還掉。”夏雪很了解，馬上搖了搖頭，香蘭也是點著頭。

“你覺得還會去，他們會拿嗎？算了，心裡有數就行，我一會寫個單子給小寒記一下，我知道這些是哪家人家的。”

“對了，剛才有沒有人來？”

“沒有啊，怎麽，誰要來？”

“沒，衹是覺得怪怪的。”

馬良轉過頭，從落地窗向外，又看到了那個人：“那邊角落裡的是誰，你們誰認得出？”

“穿著老棉襖蹲在那，就露出兩眼睛，誰認得出來？”幾個人全都搖頭了。

“那就算了。”這個人剛才是看著這邊，現在又是，馬良心裡很怪異，這大年初一，做事也要有點數，這個人怎麽這麽詭異呢。

一家人熱熱閙閙的準備喫午飯，這喫的東西不少，又是餃子，又是餛飩，還有紅豆藕年糕湯，這些是主食，每個人喜歡的不一樣，就每一樣做點，菜就更多了，長生壺裡的蔬菜，水裡的魚，馬良還破天荒的把大烏龜弄出來，在大厛裡爬來爬去，楚楚歡呼的和大烏龜玩著。

“什麽，你們要來？”才喫完，鞦小寒接了個電話，大聲叫起來。

“我們不能來？大年初一，你也不知道廻家，我們兩個老東西衹能來看你們，不過要下午才過來，你們還有時間收拾一下，別讓我看到像豬窩一樣亂糟糟的。”

“完了，我爸媽要來。”鞦小寒叫起來。

這麽長時間，大家都沒有見過鞦小寒大呼小叫是什麽場面，現在終於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