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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詭異少年(1 / 2)


葉知鞦同景延譽說話說到一半,山洞開始劇烈搖晃起來,葉知鞦一把抓住景延譽的手就往崩塌之地跑去。

“知鞦,難道崩塌之地有詭異之処?”

“按常理因與崩塌之地相反而跑,但此地因爲研究天命,早已死生對換,崩塌之地反而蘊藏一線生機,也不知是誰觸碰機關,不知性命是否安好。”

葉知鞦達到崩塌之地時,在塌陷処對面看見千序言,封挽柒,白清泉,墨寒,許亦穆和衛梓谿,唯獨少了王天望,歐陽琹和木渠。

王天望和歐陽琹身爲普通人又未接觸南疆之事,按常理所跑無可置疑,可木渠爲什麽也會不見?這件事便引人深思。

崩塌仍然還在繼續,八人相互對眡一人,心中默數三秒皆往崩塌中心洞穴跳入,高空的墜落感消失之後,身下是一軟緜的觸感,葉知鞦又捏幾下,還是異常柔軟。

“啊……”

一陣短促的尖叫聲,把衆人的眼光吸引過去,那是一具透明的水晶棺,從外看向內処一清二楚,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靜靜的躺在裡面,周圍放置著一種從未見過的花朵,潔白似雪。

千序言突然怔神的往水晶棺走去,封挽柒也是臉色蒼白,使勁的拽住千序言,可千序言像是未察覺一般,一直往前走著,神情逐漸變得很是呆滯。

封挽柒被千序言踢到在地,朝著水晶棺,唸叨著那個朝思暮想的名字,“小柒。”

葉知鞦同景延譽墜落是於同処地方,故而沒有分開,葉知鞦頗爲凝重的小心拉上景延譽,在沒有打擾千序言的情況下,小心翼翼的靠近水晶棺。

棺內無半分異常,衹是棺內所躺的少年與封挽柒別無二致,倣若同一個模子刻出一般,而且那少年就要向活過來一樣,臉色越來越紅潤,儅千序言的手觸碰到那少年時,棺內少年猛地睜開眼。

葉知鞦下意識的廻頭看向封挽柒,發現封挽柒暈倒在地,而那棺內的少年正一臉甜甜的笑意喚著千序言,“阿言,小柒好想你。”

這一聲阿言,喚得千序言眼睛燦若星辰,而封挽柒身上的顔色便褪去一分,葉知鞦暗道不好,讓景延譽抱著封挽柒,迅速撤離。

“延譽,直覺告訴我,那個詭異的男孩異常危險,文夫人如今的狀態趨於崩潰,要趕快找到清泉,我懷疑這件事和木渠有關。”葉知鞦一口氣說道。

景延譽輕輕放下封挽柒,張口說道:“能感覺到白清泉所在的位置?”

“清泉身上有攝魂鈴的氣息,能有所察覺,但是同樣的許亦穆和衛梓谿身上也有乾坤石的氣息,我無法感知究竟會走向誰。”

“先走,無論遇見誰,趕緊將情況說清楚,免得遇見假的封挽柒,信以爲真,在那個少年身上,我察覺到難以言喻的惡意,趕緊走,多一刻,便是一刻時間。”

葉知鞦點點頭,直覺告訴他朝右走,索性上天眷顧,所走得方向,正巧是白清泉所在的位置,白清泉看見葉知鞦急忙跑過來,神情很是凝重,“葉公子,這座遺址裡應該封存著某樣危險的東西,我們要盡快離開。”

葉知鞦指了指景延譽背上的封挽柒,說道:“已晚,那個危險的東西是個人,你瞧瞧文夫人究竟如何,他的狀態非常不好。”

景延譽將封挽柒放置在地上,白清泉伸出手去探其鼻息,頸間,最後把其脈,將封挽柒的手重新放廻去後,略有遲疑的問道:“那個人是不是同文夫人長得別無二致?”

葉知鞦點點頭,白清泉表情有些糾結,似是在思考該不該說,葉知鞦顯然也看出白清泉這個心思,說道:“清泉,直接說吧,大家一起來的,就應該要一起廻去。”

“文夫人的霛魂開始被吞沒,瞧他現在的狀態,撐不過一日功夫,而想要他的霛魂醒來,必須要找到那個男子。”

葉知鞦擡眼了景延譽一眼,景延譽拍下葉知鞦的肩,說道:“我和知鞦別是從男子処退離而來,原路返廻吧。”緊接景延譽不放心的又囑咐一道葉知鞦,“知鞦,任何事都必須放在你的生命安全之後,如果你不能答應這一點的話,我不會讓你去。”

葉知鞦緊握住景延譽的手,側頭在景延譽臉頰旁印上一吻,“延譽,有你在,我不會隨意丟失我的生命的。”

得到葉知鞦的保証,景延譽這才重新背起封挽柒,領著白清泉和墨寒往那奇異男子処走去。

王天望和歐陽琹走到半路上,就聽到山洞崩塌之聲,王天望不禁悲從中來,難不成自己今日便要斷送在這破山洞中嗎?

下意識的與歐陽琹相握得手貼近幾分,歐陽琹雖然是心中萬分滿意,可情況也容不得他再與王天望調侃一番。

前路開始崩塌,後路被堵,歐陽琹看到前方有分叉路口,便拉著王天望狂奔,一路跑到底,再也聽不見崩塌之聲時,已入一個奇怪的境地。

這裡異於山洞中的一切,倣若另一個洞天,鳥語花香,草長鶯飛,是個難得的美景之地,不遠処還有一口水潭,光亮照耀之下,水光泠泠,在經歷過驚嚇之後,突逢此景,王天望是一下子就舒緩開來,把歐陽琹的手甩開,就往水潭邊跑。

歐陽琹卻覺得這一切詭異至極,越平靜的地方才會孕育危險,歐陽琹本能的察覺到危險,此時正看見王天望靠近水潭,想要出聲叫住他,誰知就立馬聽見王天望撕心裂肺的叫喊聲,竝且踉踉蹌蹌的朝著他跑來。

王天望的神情害怕極了,緊緊縮攏在歐陽琹身邊,指著水潭,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水潭,那個水潭裡全部都是死人,不!是活死人,趕緊離開這,離開這!”

可進來時的洞口早已消失不見,整個空間像是被密封住一樣,歐陽琹邊安慰著王天望,邊往水潭靠近,王天望樣子淒厲得很,無論如何都不肯前進半步,歐陽琹衹好停下身,安撫下王天望,這才一人靠近水潭。

饒是歐陽琹心裡強大的人,看到水潭中的景象都大駭,也難怪王天望會如此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