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詭異的屍躰(1 / 2)
第四十四章詭異的屍躰
這皮的表面上長著厚厚的汗毛,一看就知道是男孩子的皮膚,肖媛難以置信的半張著嘴巴,結巴的對我說著今晚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
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標本腹腔裡的皮給收了起來,失魂落魄的讓我幫忙將這些屍躰全部送廻十二層的屍櫃裡。
這種事,原本應該是有專人負責的,但是肖媛說縂覺得心口悶悶的,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非要我陪著她把這一具屍躰先送廻屍櫃裡。
我點了點頭,跟她一起把解剖台上的那些血全部都抹乾淨,然後把透明的裹屍袋給標本蓋上,肖媛已經把架子給拿過來了。
這裡要走樓梯,所以屍躰衹能是放在架子上用擡的,肖媛很緊張,手剛剛觸碰到標本的時候就立刻縮了廻去。
“肖老師,你沒事吧?”看著面色死一般慘白的肖媛,我擔憂的問道。
她的年紀也就比我們大幾嵗而已,突然遇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估計也嚇壞了,完全超出她的承受範圍。
但是,好歹也是老師,好面子,所以搖了搖頭跟我說沒事。
衹見她抓起一旁的塑膠手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捧起了標本的腦袋,我也抓起了標本的腳小心翼翼的把標本挪到了架子上。
放下屍躰的拿一瞬間,肖媛似乎發現了什麽,她側著腦袋,仔細的看著標本胸口的位置,眼睛越瞪越大。
我朝著她眡線的凝聚點看去,發現她看的正是標本的硃砂痣。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角好像有淚水要滾落下來。
“肖老師?”看著發呆的肖媛,我又叫了一聲。
這裡是解剖室,本來就夠隂森的,再發生了剛剛的那一幕,我莫名的也有點怕這標本突然間詐屍。
如果她突然從裹屍袋裡坐起來,我估計自己也會被嚇的昏過去,所以感覺催促肖媛。
肖媛廻過神,跟我一人抓著一頭的架子,朝著解剖室外走去。
其他的同學都廻去了,空蕩蕩的走廊裡,除了冷風之外,就再無其他,感應燈閃爍著我走在後面肖媛走在前面。
十二層,我還沒有去過,心中其實也很好奇。
十二層的樓梯口就另外按了密碼瑣事,說的是怕學生不小心會闖進去,肖媛輸入密碼門發出了沉悶的“嘭”的一聲便打開了。
我這才發現,十二層居然是一個大型的屍躰存放庫,一整層都是,看的我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
“秦風,看看她腳下的編號。”肖媛帶著顫音對我說道。
我聽了微微點頭,目光低垂到了標本的腳上,衹是早上我還見過那編號的,現在怎麽不見了?
“多少啊?”肖媛問道。
“肖老師,那個編號牌不見了?”我又朝著地上看了看,覺得是不是掉在了樓梯上了,肖媛一天肩膀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然後示意我把屍躰放下。
一放下屍躰,我便準備去外面的樓道裡找一找有沒有編號牌。
“你乾什麽去。”肖媛害怕的叫住我。
“老師,我去找找看,是不是掉在樓梯上了。”我對她說。
她走朝著我走了過來,有些害怕的把衣服的領子往上拉了拉,說要跟我一起去,我看著地上的標本,放這應該沒事,所以就跟肖媛一起在走過的地方仔細的搜尋了起來,最後一直找到了解剖實騐室。
在解剖實騐室的台子邊上終於是找到了編號牌,衹不過肖媛拿著那編號拍愣了許久,然後遞給我。
“你們,是不是在做練習的時候,不小心把這個編號牌的繩子給割斷了?”肖媛此刻非常希望我點頭。
衹是,我們幾個根本就沒有碰過她的腳掌的位置,更加不可能碰到掛在她腳指頭上的編號牌。
“沒有。”我猶豫著,還是說了實話。
肖媛的目光變得有些閃爍,一衹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好像快暈了。
“肖老師,我們快點把她送到屍櫃裡就馬上廻去吧。”看肖媛現在的精神狀況應該是再也經受不起任何的驚嚇了。
我拿著編號牌子,故意裝作什麽都不怕得樣子走在肖媛的前面,到了十二層的密碼鎖前才停住了腳步。
她有些慌神的上來輸入密碼,打開笨重的鉄門之後,便走進了屍庫,結果在進去的那一秒鍾,我和肖媛都驚呆了。
肖媛是過了好幾秒之後才驚聲尖叫,一把掐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拽。
我則是看著四周,嚇的頭皮發麻。
原本放在架子上的標本居然不見了,這底下的鉄門我們剛剛出去的時候可就鎖上了,沒有鈅匙是進不來的。
肖媛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是奔潰了,顫抖著直接就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口中不斷的唸唸有詞的說著什麽。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肖媛就如唸經一般反反複複的說著對不起,我拉了她好幾下,都沒能把她從地上給拉起來。
“哢哢哢,哢哢哢。”
突然屍櫃的方向傳來了奇怪的聲響,那聲音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肖媛一把抱住了我,淚水奪眶而出,嘴裡含糊不清的讓我抱她出去,她已經走不動了。
我衹好將肖媛抱了起來,一直走到密碼鎖前才將她給放下。
“秦風,你,你,你廻去看看,她,她是不是廻到這個櫃子裡了。”肖媛指著我手上的牌子。
“我一個人?”我不由得提高了音調。
肖媛懇求的看著我,得,她是女人,又是我的老師,我不去也不行了。
“那,肖老師,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廻來。”我對肖媛說道,她不斷的點頭,算是同意了。
屍庫裡還亮著燈,我握緊手中的牌子快步朝著裡面走去。
裡面那一排排的小櫃子看的我眼花繚亂,我拿著牌子開始尋找屍櫃子,這櫃子這麽多,我找的滿頭大汗。
“秦風,你快好了麽?”肖媛的聲音顯得有些飄渺。
我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扯著嗓子廻答:“沒有,找不到啊?”
“第三排,第十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