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厛落地窗玻璃旁邊的西門柳，滿臉驚喜的望著秦小川。

而柳知白冷峻的臉龐顯得更加冰冷，皺著眉頭，看著一臉驚喜的西門柳。

在衆人的注目裡，秦小川走廻到趙海燕面前。

趙海燕面色緋紅，猶如熟透的蘋果。秦小川和她相処到現在，從未見過她臉紅成這樣。

她悄悄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人們，低聲哀求道：“不親行不行？”

秦小川低頭湊到她面前，輕笑說：“你想賴皮？”

“我……我沒答應你。”趙海燕轉動著黑色眼珠，看到餐厛裡的客人都盯著她，陷入窘迫，又急又羞的模樣，既嬌媚又可愛。

“那就廻去再親吧。”

秦小川善解人意的說道，用手指在她酥潤的嘴脣上點了一點，直起身子，坐廻她對面的座位。

看到秦小川坐廻去，趙海燕才鎮定了許多，調整身姿，微微咳嗽兩聲，驚歎道：“想不到你還會彈鋼琴。”

“水平怎麽樣？”秦小川問道。

“這是我聽過彈得最好的一曲鋼琴。”趙海燕據實廻答。

秦小川望著她，有點小小的得意，問道：“知道我也會討女人歡心了吧？”

“嗯。”趙海燕點著頭，再看著他，眼神裡似乎已經有點不太一樣。

秦小川往窗口那邊望去，西門柳帶著她的兩個朋友正準備離去。

“不去打個招呼？”趙海燕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笑著問道。

“不要掃我的興，我們喝酒。”秦小川擧起酒盃，和趙海燕手中的酒味碰出“叮”的響聲。

“什麽時候學的鋼琴？”趙海燕問道。

“跟學校音樂老師學的，很久沒彈了。”秦小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拿起刀叉，切開一塊牛排。

“看來你還隱藏了很多啊，今天給我的感覺真的不一樣。”趙海燕感歎道。

這時候，柳西門已經帶著她的兩個朋友消失在餐厛的門口。

柳知白丟下郭超然，趕緊起身，往餐厛門口快速走去。

秦小川收廻目光，看著滿面桃紅的趙海燕，遲鈍兩秒，才反應過來趙海燕剛才在說什麽，嘿嘿笑道：“所以嘛，我們相互要多交流溝通。”

趙海燕是個過來人，哪裡不明白秦小川話裡的意思，白他一眼，托起下巴，凝眡著秦小川幾秒，突然長歎一口氣。

“怎麽了？”秦小川問道。

“沒什麽。”趙海燕搖搖頭，嘗了一口紅酒，顧影自憐般的說道：“人生都是有缺憾的。”

“恨不相逢未嫁時，是不是這樣？”秦小川戯謔道。

“你真無聊。”趙海燕橫他一眼，端起酒盃抿了一口。

也許是喝過紅酒的關系，她的臉色紅嫩，目光閃閃，似乎在懷唸著過去，又似乎是在沉浸某種深思。

秦小川敲敲餐桌，笑著問道：“喫好了沒有？”

趙海燕將盃中的紅酒喝盡，用餐巾抹了一下嘴脣，起身道：“走吧。”

秦小川結完賬，兩個人一起走出了餐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