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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爱情第9节(1 / 2)





  “没什么啦。就这样我先走了。”秦夭夭动如脱兔的离开现场,那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起来虎虎生风,而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她哪怕是做活动,都没有穿高跟鞋走的这么快过。

  ……

  外面仍旧阴雨绵绵,然而在秦夭夭踏出去后,那股混着湿润泥土的清新气息令她情绪稍缓,行路的速度也渐渐放慢下来。

  兴许是真的想离这个酒店远一点,秦夭夭甚至都没有和外面车上的工作人员打招呼,直接打着伞走了差不多一站地,才停下来给司机打电话。

  “钟叔,我在凯斯顿酒店这边。什么?你说车抛锚在路上了……”秦夭夭张口结舌的看着手机,钟叔抱歉的声音不断在那边响起,她赶紧又将手机贴回耳边,“没事,那我现在给姐姐打个电话,看看她有没有空来接我。”

  秦夭夭和钟叔挂了电话,便又开始给秦曼曼打电话。

  不过这时候秦曼曼估计还在四伯家寒暄,极有可能是接不到电话的,果不其然,她打了好半天都没有人接。

  秦夭夭索性放弃和秦曼曼求助,站在街道上望着车水马龙微微发呆。

  她想起自己刚才和赵灵的介绍,说她和沈奕是青梅竹马,可惜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最后生疏到她只能喊对方“沈先生”的地步。

  以前他们两家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好像就是从沈奕的妈妈再婚之后,两家的来往便越来越少。

  十八岁那年她和姐姐去参加一个活动,她那个时候其实对于沈奕的概念,已经基本上留存在很多人口述当中。

  有人说沈奕这个人长得好,好到遗传了家中最好的基因,才思敏捷,能力超群,接了父辈手中的传媒集团,更是将其发扬光大。

  那时候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她忽然间听见别人喊“沈奕”的名字,福至心灵的转头,那刹那的回眸,大约便注定了她数年的悲剧。

  一见钟情,故生万千欢喜心。

  大约便是秦夭夭对于沈奕的感受。

  从那天开始,但凡沈奕会出现的场合,她便想去,而且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

  她是有姿色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打扮漂亮之后会是怎样的惊艳,然而秦夭夭所有的欢喜,都是为了让沈奕中意。

  再后来,打扮成了她人生中的一件要紧事,不仅仅是打扮给他看,还是给自己看。

  年少时候的冲动,至今已经平淡如水,她似乎真的已经习惯了沈奕身边从来不是自己的那种设定,只是当决定去洗掉桃花的时候,总觉着自己的青春时代的爱恋,都交付到这人手上。

  不知道是悔,还是不悔。

  虽然秦夭夭口口声声与秦曼曼说,她的人生准则是扭亏为盈,反败为胜,可她在沈奕身上,真的很难看到这样的希望。

  除非……除非她用一点特殊的工具,比方说先睡了他!

  “哎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人家已经有女友了。”秦夭夭拍了下自己的脸蛋,甚至连雨水已经淋湿了半边身体都没有注意到。

  忽然间一辆黑色跑车停在面前,副驾驶座位上的窗户渐渐摇下,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便这样毫无预警的撞了过来。

  秦夭夭本来正有些迷糊,忽然间清醒过来,略有些意外的指着沈奕,“你……”

  “你在这里做什么?”沈奕的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多少波澜,如果不是他特地停下来问她,秦夭夭都会觉着沈奕是在寻常问路而已。

  秦夭夭垂眸,小声回了句,“我等姐姐来接我呢。”

  “这样。”

  沈奕的回应依旧是比较浅淡,秦夭夭没有抬头,总归对方有了女友,她便灭了念想,徒劳献殷勤也不过是自找没趣了。

  就在她以为沈奕已经开车离开的时候,那边却传来一声轻笑,“要送你一程么?”

  秦夭夭抬起头,那双眸子仍旧隔着一袭烟雨,仿佛云山雾影,却载回了最初的那次悸动。

  ……

  很多年后,秦夭夭特地问过沈奕一句。

  当时他不是正嫌弃着她么,为什么突然间要送她回家。

  沈奕的回答是:那时候的秦夭夭,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好像如果他真的走了,恐怕秦夭夭会当场哭给他看。

  再升级一些,大约便是那时候的秦夭夭就像是个被抛弃了的孩子,于情于理毕竟是曾经的世交,他想了想便还是问了那句话。

  ……

  秦夭夭看着沈奕,眼睛渐渐有些泛红,但她没有多想,赶紧打开沈奕的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谢谢呢。”司机的车正抛锚在路上,秦曼曼也联系不上,秦夭夭当时都在想,要不然直接找个酒店住一夜再说了。

  没想到沈奕居然愿意送她回家。

  简直是天上突然间掉落的红雨!

  秦夭夭有些奇怪的问了句,“你居然没有陪赵灵吗?”

  “为什么要陪?”沈奕反问了她一句,“该办的事情都办了。”

  “唔……”秦夭夭皱着眉头有些费解的回了句,“佳人在旁,你居然没留下来过夜?”

  沈奕的唇角渐渐浮起一丝不着痕迹的微笑,“你平时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秦夭夭对上沈奕的眼睛,被那眼神中的讥诮挤兑得满脸通红,她理直气壮的回了句,“我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就那么想我?”沈奕的话同样直白。

  秦夭夭居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说想吧,她这样似乎有点太过厚颜无耻,说不想,那也的确有点不走心。于是她只好噘着嘴坐在那里,面上稍稍有些不忿。